嗯?父親要叫我?
接到弗勒里匯報的維克托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的好岳父搞的《懲罰集》被自己的老父親發現。
旋即轉念一想,應該不可能!
按照拿破侖三世的性格肯定會第一時間出動憲兵隊將自己的老岳父叉過去關進監獄里面反省幾天。
如果態度可以的話,在讓老岳父簽一個例如悔過狀一樣的東西,保證永不翻案……不對,保證永不犯錯,最后在將岳父送出去。
只不過按照維克托對于自己老岳父的尿性,想讓他寫悔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不是看在阿黛爾雨果的面子上,自己的老岳父恐怕早就拍拍屁股前往不列顛瘋狂的對自己的老父親來一個祖安問候了。
維克托將目光轉向了站在他身旁的面癱男弗勒里。
身為拿破侖三世身邊最信任大管家的他應該知道自己老父親的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
維克托低聲的詢問道“弗勒里,陛下究竟找我有什么事?”
“殿下,這個……到了你就知道了!”
保持著管家基本涵養的弗勒里并沒有出賣拿破侖三世,他嘗試著能否咕噥一下維克托。
“哼!”
維克托冷哼了一聲表達的內心的不滿,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這一下弗勒里可慌了神,眼前的這位可是鐵板釘釘的皇位繼承人,沒準哪一天他所尊敬的皇帝咔嚓一下子就過去了,自己未來還要看著眼前這位生活。
“殿下,我……”
弗勒里神色慌張的想要張口,卻被維克托阻止。
維克托拍了拍弗勒里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弗勒里,我知道你是陛下身邊的大管家!有些事情是不能跟我們說的,這個規律我是知道的!放心,我絕對不會為難你的!”
維克托的發炎更加坐實了他想要給弗勒里穿小鞋的可能性。
事到如今擺在弗勒里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徹底坦白。
“殿下,陛下召集你過去的目的就是為了探討克里米亞的事情。”弗勒里小聲的湊到維克托身邊說道。
“克里米亞?克里米亞不是已經沒有什么大事了嗎?”
軍隊制定完方針、國家進入總動員狀態,哪怕是一頭豬坐在克里米亞統帥的位置上都能夠打贏,更別說比豬聰明千萬倍的圣阿爾諾元帥了。
“陛下的意思是,在克里米亞統帥上的問題!”弗勒里索性將事情挑明。
“統帥能有什么問……等等!你的意思是……”維克托瞪大眼睛看著這位該千刀萬剮的弗勒里,“你們就沒阻止陛下嗎?”
“所以說陛下才會找您商量!”弗勒里露出了苦澀的笑容,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只擔任了不到一年的陛下竟然能夠這么喜歡搞事。
老老實實的坐鎮巴黎不好嗎?
“不行!我絕對不會同意!”維克托將掛在桌子的外套穿在身上,并讓侍從武官備好馬車。
馬車從愛麗舍宮出發穿越繁華的街道來到了寧靜的杜伊勒里宮。
杜伊勒里宮外,一對身穿復古紅色近衛軍制服,帶著一定高筒羊毛軍帽,腳下穿著棕色皮靴的守護者恪盡職守的保衛著整個杜伊勒里宮的安危。
標志著波拿巴家族族徽的馬車一句暢通無阻的駛入杜伊勒里宮之中,并在杜伊勒里宮的門口打開了車門。
披上外套的維克托波拿巴與弗勒里在看守杜伊勒里宮護衛的敬禮中匆匆走進杜伊勒里宮中。
通過杜伊勒里宮的大廳與樓梯,再走過一條狹長走廊,維克托來到了一扇門前,門的另一邊就是整個帝國的皇帝拿破侖三世。
短暫平復一下激動內心,順便整理了一下衣領后的維克托輕輕推開了拿破侖三世的書房門。
此時,身穿藍白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