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各自的崗位上,更加盡心盡責(zé)了。
“李師弟,你過來一下。”墨染朝叫住為首的那名長者八字胡的中年男子。
李信眼神疑惑,走了過來,詢問道“掌門師兄,不知有何事?”
墨染臉上閃過淡漠,冷聲道:“你二弟家的小子李解因為個人恩怨把他給扔到了宗獄最底層。
若不是整個宗門的聚靈大陣都出了問題,恐怕他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死了。
李師弟,你覺得該怎么辦?”
李信眼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怒意,大喝出聲:“來人,把李解那小子給我抓過來。”
手下人哪里見過李信這么生氣的樣子,連聲應(yīng)了句是,用通信符篆交代執(zhí)法堂的弟子把李解抓到宗獄來。
“撲通”
李信半跪在地,臉色愧疚,道:“這位師侄,是我管教后輩無方,才導(dǎo)致這種事情發(fā)生。
在此,我替那畜生先向你道歉,等會那畜生來了,要?dú)⒁獎幠惚M管吩咐。”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墨染連忙扶起半跪在地的李信。
他是知道自己這個師弟的脾性,那是出了名的嫉惡如仇、大公無私,說了就一定會做到。
偷偷看了一眼他身份玉牌上的名字,墨染看向韓林,道:“咳咳!韓林師侄你覺得該如何?”
韓林目光澄澈,朗聲應(yīng)道:“若是讓我來決定的話,那李解師兄必須得死。”
李信身體微微一顫。
這孩子,心眼咋這么直呢!
墨染不動聲色地給了韓林一個小眼神。
“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韓林話頭一轉(zhuǎn),正義凜然,道:“畢竟我僥幸未死,俗話說,殺人償命,我還未死怎么能叫他人償命呢!
此事還是交由宗主定奪吧!我相信宗主一定能給出公平正義的決定。”
轉(zhuǎn)了一圈,韓林又把皮球踢了回去,得罪人又沒好處,這種事他才不干。
裝作沒看見李信投來的懇求目光,墨染清了清嗓子,大喝出聲:“嗯!既然諸位都在這里,那就勞煩你們替我們?nèi)俗鰝€見證。
內(nèi)門弟子李解蓄意殘害同門,所幸并未得逞,現(xiàn)將他逐出宗門,罰其人與所生后代,永世不得入滄瀾宗。”
“弟子,愿做此見證。”韓林輕聲道。
“弟子,愿做此見證。”眾弟子應(yīng)道。
見事情塵埃落定,李信松了一口氣,看向韓林的目光眼中滿是感激。
他眼中閃爍著期待,態(tài)度極為誠懇,輕聲道:
“韓林師侄,我門下暫無一人,你可愿做我的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