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找我何事?你說吧!”媚圣對鄭袖問道。
“昔日我在山中跟隨圣姑修行,雖然時間不長,卻知圣姑正在操心天下大事,因此派我去往楚國宮中,成了楚王最恩寵的人!倘若圣姑圣心未變,如今機會來了,因此我親身前往,并帶了我兒前來,向圣姑稟報,只因事關重大,非同小可!”
“自我稱圣以來,越國衰敗消亡,國不成國,君不成君,我心中惆悵,為了門中一干婦孺,故而相助越國光復大業!然我等為越國奔波,并非是為了那一般不成器的越國王孫權貴,亦非是個人榮寵富貴,只是為了越國百姓和我等纖纖之軀!你可明白?”媚圣對鄭袖教導道。
“屬下明白!”鄭袖不知媚圣何以突然說起此話。
“你久在宮中,恩寵榮華加身,難免貪念富貴,心存妄想,可要時常反思,去除雜念!”
鄭袖聽后心中微微一顫,遂道
“屬下修行尚淺,一時貪念之心也是有的,然心中謹記圣姑教誨,不敢貪念紅塵!”
鄭袖果然厲害,不愧是紅塵之主,回答得圓滑周到。說著從身上取出趙常所得的布囊交給媚圣又道
“請媚圣過目!”
媚圣接過布囊,打開布帛一看,心中十分吃驚,臉上媚光一閃,問道
“此從何來?”
“我兒偶然間得到!此是周天子臨終遺書,被秦國間人獲得,卻欲以此獻與楚王,謀取富貴!”
“此是何人所言?”
“不得知!”
“能道盡此天下七隱者,也不是凡夫俗子!”媚圣說著長嘆一聲道
“媚門從此再不能掩于人后了,天下亦會因此而動!”
“媚圣勿憂!知道這個囊中天機的人已經被屬下匆匆處置了!”鄭袖心想,我豈會讓他活著。
“哼!你倒是眼明手快,只是掩耳盜鈴,枉費心思了!”
鄭袖一聽,心中似懂非懂,半服不服,卻也不敢爭辯,改口問道
“請教媚圣,囊中之言,可謂真言?”
“這‘七隱’者,你可知曉?”
“僅其中一二,正要請教媚圣!”
“玄門乃眾妙之門,道天地時空,循陰陽八卦,善奇門遁甲,斗轉星移之術;玄門之主九天玄女乃我舊交,此一門不必細說。鬼谷子王禪乃九天玄女師兄,二人同師于李耳,乃有陰符七術,自創閉合之道。鬼谷一派,理無道俗,兵同孫武,更兼商農王道,縱橫攻心。上下流派創自列子,與玄門皆以術求道,而上下流派更重于術,有上下之分,技藝精湛,思想奇妙,令人匪夷所思。墨俠一派,源自墨子,傳于鄧陵,攻守兼備,技藝長足不凡,為人寧折不彎,可謂當世大俠!異相一派,有靈相、鬼相之分,正邪兩立!至于意術,乃是萬術之本,我派中人亦有習之!”
鄭袖和子蘭字字入耳,聽得真切,心中對這七隱神往之極,沒想到世間真有如此隱士門派,看來這周天子的臨終遺物確實暗藏天機,不是等閑之物。
“屬下原不知這‘七隱’之言是真是假,聽圣姑道來,這布帛上所言乃可謂天機,幸好屬下不敢自作主張,親自來見了媚圣!”鄭袖道。
“脫于俗者,謂之隱,既是隱者,塵俗中人豈能盡知,但有所知,也不過是道聽途說的只言片語而已!如今此囊一出,隱者出世,俗者相爭,天下涌動,七國必不能持久,我等亦不能置身事外了!”
“即使如此,何不尋得先機,主動出擊,也好實現媚圣之愿望,使我媚門子弟平安度日,免受戰亂干擾!”鄭袖接著媚圣的話乘機說道。
“如何尋得先機,主動出擊,你倒說說!”媚圣看著鄭袖平靜地說道。
“越國被楚國所滅,如今又受制于楚,若要興越,自然要從楚國著手!倘若將來我兒登基繼承了楚國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