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她睜開眼,爐火與燭火照得氈房溫暖明亮,空氣中有甜甜的米香。
律子川立即察覺她醒來“還難受嗎?要不要喝點(diǎn)粥?”
青枝有點(diǎn)覺得丟臉,正要直接睡了算了,肚子卻叫了一聲,只好非常老實(shí)地走過去,坐下等粥喝。
律子川盛了一小碗遞過來“哈大娘怎么想起來給你酒喝?”
“我不認(rèn)識奶酒,問了一聲,她給我嘗嘗。”
“你還真喝?”
“對啊!”不然呢?
青枝喝了一碗白粥,覺得胃里舒服多了,滿意地嘆道“蘇麻蘇圓應(yīng)該不怎么喝粥吧?要是明天她們過來就好了!可以把你熬的給她們嘗一點(diǎn)。”
畢竟律子川做的東西最好吃。
“你上次不是說得她們娘哭著跑了嗎?”
誒……說得雖然沒錯(cuò)但是聽著怪怪的。
青枝皺著臉“但我還是很喜歡那兩個(gè)小娃娃啊!我只是不喜歡蘇二姨罷了。不會吧?難道蘇麻蘇圓以為我也不喜歡她們了,這幾天才不上門的?”
“不會的。”
“你怎么知道?”
“一個(gè)人喜不喜歡你,很容易看出來。你不覺得?”說完看了她一眼。
宋青枝一抖,沒敢接話。
律子川你不要怪怪地看著我,我覺得我們說的不是同一種‘喜歡’。
第二天早上哈大娘又上門來,說起她的侄女嫁人,擺酒要擺三天,邀請青枝一起去參加婚禮,又道“騎馬才一天就到了!很近的!你和我同騎就行!來回只要四、五天!”
來回要四五天很遠(yuǎn)啊大娘!
青枝正要拒絕,哈大娘又道“我們牧隊(duì)好幾年沒有過婚禮了,這次擺酒人多的很呢!頭人也會去!面子足足的!”
“好的!謝謝大娘!那我晚上和我表哥說一聲。”
晚上青枝激動(dòng)地對律子川說了這件事,又道“反正現(xiàn)在也還沒到剪羊毛賺錢的時(shí)候,我很閑,剛好看看能不能幫你打探到什么消息。”
“青枝,頭人不喜外人接近,你去了應(yīng)該也打探不到什么,不如還留在這里。”
“我留在這里也無事,蘇麻蘇圓不來了,哈大娘也不在。”
律子川有點(diǎn)不高興的樣子。
宋青枝是因?yàn)槲易吡藳]人做飯嗎?可是我每天都只做燜飯或炒面兩種,做飯功能并不強(qiáng)大啊。
“我已經(jīng)告訴哈大娘要一起去了,我和她騎一匹馬過去,一天就到了,很近的!”說完充滿期盼的星星眼看著他。
律子川大約被‘一天就到很近的’洗腦了,嘆了一口氣“你想去就去吧,婚禮應(yīng)該會很熱鬧,不許再喝酒。”
“不會的不會的!只喝奶茶!對了,你知不知道這場婚禮要宰很多羊?哈大娘說很有可能還會宰一匹馬!”
馬肉對牧民們來說是非常珍貴的肉食。
律子川只隨意答應(yīng)著,不太感興趣的樣子,青枝想到自己拋下合伙人五天去參加婚禮arty,也有點(diǎn)內(nèi)疚,整晚搶著做家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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