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提到,這部道法乃是一道神通的修煉步驟之一,來頭極大。
這部功法有兩種修煉方式,第一種是星極宗的功法吐納星辰極光,孕育元磁之力,而后再找尋天下間最極致的五行之材,納入體內(nèi)使其相生相克,最后達(dá)到微妙的平衡。以此蘊生出仙光。
這是最正統(tǒng)也是最費時費力的修煉之法。
第二種則是取巧,修士煉化體內(nèi)五行之屬,然后不斷采攫外界的元磁極光,慢慢滲透體內(nèi),兩者相輔相成在平衡中漸漸提升,達(dá)到一定的極致,仙光自成。
比起第一種修煉之法,后者除了仙光威力有所差別,修行的過程也極為痛苦。因為元磁之力乃是五行克星,體內(nèi)若是孕育元磁之力,則不怕五行之力入侵,但若是外界的元磁之力侵入體內(nèi),消耗和自身本命相連的五行之力,那對身體的傷害很大,痛苦不言而喻。
五氣逆元殉刀禁術(shù)就是第二種修煉之法,游光斗苦修二十年,雖未入門可承受的痛苦卻未絲毫減少,連眼睛都祭獻(xiàn)了一只,絕非常人可以忍受。
這也是他兩位師兄心疼他的原因。
比起第二種修煉方式最終的威力有限,前者的威力最重要的是取決于融入體內(nèi)的五種五行天材。這五種五行之屬的天才地寶越珍貴高級,五極元磁仙光的威力自然越大。
宗長青皺了皺眉,老實說著個功法對他來說好像并沒什么用,因為武功修為強(qiáng)如現(xiàn)在的他也沒辦法修煉元磁仙光。第二種禁術(shù)倒是可以一試,但沒那個必要。
“難怪極夜宮毫不猶豫就上交了這部道法。”宗長青暗想,他現(xiàn)在很有想去一趟極夜宮宗門翻查他們道藏的念頭,但剛剛跟人家說不想去山門叨擾,轉(zhuǎn)眼又巴巴跑去豈不是食言而肥!
“算了,大概也是翻不出什么。若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以小月界的界識也不可能容忍它安然留存到現(xiàn)在。”宗長青自我安慰,終究沒有成行。
西南面,月輪山上的垂天云雀法相開始移動,緩緩的飛向大月上京。
蓮花生一路并沒有耽擱,他穿山過水,沒有理會信民的朝拜,也沒有理會月民的詫異指點。很快便步行過近萬里之遙,來到上京太虛觀前。
這時元宵剛過,京師剛從狂歡的氣氛中降溫,百姓漸漸恢復(fù)就業(yè),一派欣欣向榮。
太虛觀外,除了守門的弟子,依舊是鳳無泣在迎接。
鳳無泣不是第一次見蓮花生,但每次見蓮花生他都有一種被奇怪的感覺。這位最有可能成為第四位浮屠供座的密宗大德仿佛一位謫落人間的仙佛,俯視眾生而纖塵不染,比自家的老爺更像個天人。
如他所見,密宗的其他三位活佛在世間修行是并不介意沾染人間煙火的,哪怕月輪山深處的大輪寺那位班禪,也以祥和慈悲平易近人稱著。
高坐云端向來不是佛門修行之法,眾生平等才是,但蓮花生似乎是個例外。
“老爺在靜虛宮,蓮座請隨我來!”鳳如泣道。
蓮花生豎掌頷首,不緊不慢的跟著鳳無泣。鳳無泣沒有炫耀他的輕功身法,只是保持較快的速度向三慎山行去,不和路人交涉。
蓮花生是在偏殿慎言堂見到大月國師寶樹真人。
這是蓮花生第三次見到寶樹真人,但兩人從未交過手。
耶律齊對蓮花生的評價是智若星河,深不可測。以狼煙右賢王的閱歷和識人之明基本就是定論。
見到宗長青,先開口的是修二十三年閉口禪的蓮花生。
他的第一句話是:“我愿相告啟九令之法共離此界。”
說完神色如常看著宗長青。
宗長青也看著蓮花生沒有言語。
大殿之中,除了右首的靈蟬道人,其他人紛紛臉色大變,面面相覷,最后無言望向?qū)殬湔嫒恕?
有人猜測蓮花生入京可能會以積修的二十三年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