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郭嘯將妙手回春醫館放在地面上,然后打開了一個牛魔圣體的門,郭嘯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張藤椅坐在上面,笑嘻嘻道:“怎么樣,在這兒治療地怎么樣了?”
牛魔圣體橫了郭嘯一眼,這房間吸收自己的靈力,轉化為治療的靈力,能治不好嗎?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郭嘯道:“很簡單,既然都接受治療了,那我總得收點東西吧,我這個人,不喜歡錢這種俗物,對于你們牛魔妖族的功法比較感興趣。”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寫出你們牛魔一族所有的功法和術法。”
“要么,你去捅帝怵三刀,要刺穿的那種。然后撒泡尿在帝怵的傷口上就好了。”
這個年幼的牛魔圣體看向郭嘯,這笑瞇瞇的家伙,是個魔鬼吧!
要是他透露了牛魔一族的功法和術法,那么牛魔一族的未來,恐怕都沒有出頭之日了。
畢竟,功法和術法可是一族的命脈!
另外一個選擇,要是捅了帝怵三刀,這輩子就別想回妖族了。
就算帝怵不記仇,那怎么都是有疙瘩的,以后,他敢在帝怵手下做事?
種子一旦種下,總會有生根發芽的一天,若是某場大戰之中,自己陷入了危險,帝怵絕對不會冒險救自己!
而這種事,在修行界簡直就是常事好嗎?
牛魔圣體站了起來,怒吼道:“我要是都不選呢?”
郭嘯哈哈一笑,朝著周圍那些關在房間中的圣體們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問題,所以,我一般都喜歡解決問題的根本!”
他拔出背后的鋸齒大劍,一劍斬向這個牛魔圣體的脖子,奈何一天的時間過去,這個牛魔圣體體內已經沒有了半點靈力,怎么可能擋得住郭嘯這一劍。
劍落下,牛頭作西瓜亂滾。
“好了,現在沒有問題了。”
然后,郭嘯拖著滿是鮮血的鋸齒大劍,走向旁邊的一個房間,“剛剛的事,你都看到了,現在,輪到你來選了!”
“帝怵我是不敢殺,但是就你們這些圣體仙體,殺個幾十個,妖族也不會心疼,砍幾十個頭而已,也不怎么費力。”
“好好想想,雖然只是圣體,但是也是幾千輩子都遇不上一次的事,錯過了這一次,以后可就沒有這種可以傲視天下的機會了。”
一柄黑色的鋸齒匕首落在他的面前,在地面上滾落了兩圈。
一面是家族興亡,一面是妖族難容,這個牛魔圣體想了片刻,眼中已經有了決定。
我不能害了家族,我也不想死,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他伸手,將這柄匕首撿了起來,而后走出房門,跟在了郭嘯的身后。
郭嘯很是滿意地點點頭,又是說服了三個妖族圣體,郭嘯帶著這四個妖族圣體來到了帝怵的房門外,房門打開,郭嘯朝著這四個圣體點了點頭。
然后他微微點頭,帝怵還納悶呢,“郭嘯,你怎么有抓了這么多人,他們都是無辜的!”
“你給我放了他們!”
然后帝怵便看到這四個家伙沖了進來,將他按到在地,揮動手中的匕首,將他的四肢都釘在了地面上。
又是每個妖都刺了他幾刀,而后竟然是開始脫褲子!
濁黃的尿液淋在他的頭頂,傷口上,他想要掙扎,體內卻是沒有任何靈力,只能任由他們胡作非為!
帝怵此刻的心中急劇悲憤,我想要救你們,你們卻這么對我!
他死死地咬著牙,不發出一句痛呼,這是作為神體的驕傲。
雖然這驕傲如今正在被踐踏,他也只是惡狠狠地看著這四個家伙。
又是被一頓拳打腳踢,這四個妖族圣體才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