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相較之下,像她這樣的孤兒反而還是無比幸運的。
“所以啊,我就是在爛人堆里出生的。記事起沒多久我就學會了偷東西,大概不到十歲我就成了管舊城區那幫野小子的孩子王,加入幫派前我其實就已經學會管那些店面敲詐錢了。等到我進了幫派,已經可以算得上惡貫滿盈了……”卡蜜拉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我是徹頭徹尾的爛人,牢頭大人,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抱著感化我的幻想比較好哦?!?
“我知道你是徹頭徹尾的爛人,我也沒想過能成功感化你?!卑敲鏌o表情地回道,“我只是想到,光是要盯著你這種爛人看管八年就夠讓人心累了,要是以后還要看守你一輩子,我大概會忍不住想直接斃了你?!?
透過過去的經驗和學過的犯罪心理學,艾登意識到卡蜜拉的暴力傾向似乎并非因為血統天生的,而是源于過去的經歷。
同樣是從小在扭曲的環境中成長,卡蜜拉的扭曲在某種程度上恐怕更甚于艾凡莎。
因為美琉姬奴的高壓控制,艾凡莎反而對殺人產生了一定抗拒,在接觸監獄的生活后反而更加向往起平穩的生活。
但卡蜜拉卻正好相反,在那種環境中她利用天生的暴力優勢保護自己,并謀取生存優勢,持續從暴力中獲利的正反饋讓她開始從暴力中獲得快感,并逐漸成癮。
她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成為罪犯的,想教化這種犯人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那不如,牢頭大人你幫我解決那家伙吧?”卡蜜拉眼睛骨溜溜一轉,突然賊笑起來。
“我?”艾登皺起眉頭。
“要我等上八年再去算賬,也是難耐的。如果牢頭大人您能幫我報這個仇的話,我可以給你點好處哦……”卡蜜拉笑著說道,突然一拍大腿,“啊,不如這樣好了,你幫我解決那男人,我給你干一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