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霍夫曼家族嗎?”
“知道,依附吉斯塔斯王室的近衛貴族,在王國里執掌刑務,家族內部傳承‘秩序’權柄的‘懲戒’權能。”
“你居然知道得這么清楚?”
“勉強算是老對手吧,畢竟魔宴森林跟吉斯塔斯相連,不管是皇家秘密警察還是異端審判局都一直關注著我這邊的動向,幾十年了。”阿比蓋爾淡淡地回道,“當然我這邊也是一樣……閣下為什么突然對這個家族感興趣起來了?”
“霍夫曼伯爵現在在白銀城,跟我起了點過節,我想抓住他。”艾登簡單地回道。
“和吉斯塔斯皇家秘密警察斗?閣下的業余生活很豐富嘛。”阿比蓋爾揶揄道,“憑閣下的本事,應該不是想求我幫忙吧?”
沒有對起因刨根究底,顯然阿比蓋爾對這件事并沒有什么興趣。
“我只是想咨詢一件事。你做的汞合金魔像,可以應對‘懲戒’權能嗎?”艾登問道。
“完全不能。”阿比蓋爾回答得斬釘截鐵。
“我知道它肯定應付不了‘監禁’和‘流放’,但如果只是‘肉刑’的話應該是免疫的吧……魔像又沒有痛覺。”艾登試著說出自己的想法。
“魔像確實沒有痛覺,但‘懲戒’權能施加的痛苦,是概念級別的。”阿比蓋爾緩緩說道,“‘秩序’權柄的力量是讓萬物回歸到被規律限制的狀態。‘回歸’的權能針對無知覺的物質,‘懲戒’針對有知覺的生物。‘懲戒’施加的痛苦會直接施加在生物的知覺層面。生命有著趨利避害的求生本能,回避痛苦是生命的求生反應。汞合金魔像沒有普通概念上的繁殖能力,但它有生命反應,它有本能上討厭的東西。”
“確實,它很怕硫磺。”艾登猛地想起來。
“那么‘懲戒’權能就會給予它類似的……不,遠比這個更加強烈的痛苦。”阿比蓋爾緩緩說道,“我不建議你用汞合金魔像,如果‘懲戒’權能施加的痛苦超過了薇拉制造的核心所能控制的極限,汞合金魔像可能會失控。”
“好吧,看來又少了一個方案。”艾登惋惜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