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孩子,老師都害怕我上課的時候抬頭,所以讀書對我淶水挺簡單的。”
“啊?老師不都是要學生抬頭看黑板的嗎?為什么你的老師害怕你上課抬頭啊?”丫丫表示自己有些懵,難道云省這邊教育和其他地方不一樣?
“對啊!為什么?”
趙小骨和劉師師兩女同樣表示不解,沒有一個老師希望自己學生上課的時候是一直低頭的吧!那黑板放哪里做擺設的嗎?
看三女上鉤陳清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你們一抬頭老師就知道要下課了,而我一抬頭老師就知道自己可能講錯了,那種感覺你們能體會到嗎?”
趙小骨和丫丫因為在后座看不到陳清的笑容,可光聽陳清的話就想象的出此刻他是什么嘴臉,肯定是一臉的嘲笑。
劉師師舉起自己小手向陳清輕輕舞動一下做出威脅的樣子“小陳哥你很可惡啊!我們才不像你說的那樣呢!我讀書也還不錯的。”
“就是,小陳哥你少看不起人了,你那么厲害最后還不是倒在我石榴裙下,這說明我還是比你厲害。”
趙小骨強勢為自己拉回一些形象,自己讀書各方面是沒小陳哥厲害,可最后呢!小陳哥還不是被自己拿下了,家里的財政大權都在她手里。
“哦!是嗎?好像每次都是你投降吧!”陳清小小的開了一個帶顏色的笑話。
都是常年人三女那可能聽不出陳清這話里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說在哪方面他強一些,可以直接把趙小骨按床上蹂躪,趙小骨只能投降唱征服的份。
趙小骨很想出聲反駁可她發現陳清說的是事實,在那方面自家男人的確也很變態,跟網上描寫的大相徑庭,每一次都是自己認輸。
同樣丫丫也是感同身受,這個男人醉酒不清都那么厲害,更別說清醒化被動為主動的情況下了,她內心不禁期待起來。
相比后座兩女美眸嬌羞,劉師師白皙的小臉也染起一絲紅暈,不過她內心好奇趙小骨的回答,她想知道小陳哥在哪方面是不是真的如他自己說的那樣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