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就那樣了,不是特別甜,口感也沒多好。
蘇輅篤定地說道“等我讓蕓娘做好了,你肯定會喜歡吃的。”
到那時他就能看到包包頭小姑娘吃糖葫蘆了。
想想就很可愛,想揪她包包。
張家小娘子不知海棠果還能怎么做吃的,只得點點頭,在心里暗暗期待起來。
蘇輅興致勃勃地說“等我們嘗過了,就搞個稻草靶子插滿了拿去外面賣,看看我們能賣多少錢。我們年紀不小啦,得學會賺錢養家,到時你負責記賬,我負責吆喝,我們夫唱婦隨,哦不,我們齊心協力,賺下屬于我們的第一桶金!”
想想當初司馬相如拐跑了卓文君,家里沒錢了,就跑去岳父家門前擺攤賣酒,逼得岳父不得不掏錢資助他們這對私奔的苦命鴛鴦。
妙啊!
想娶到老婆,就是得這么不要臉!
所以,要是他岳父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他們就在府衙門前賣糖葫蘆。現在他們還小,做什么都沒人來瞎嗶嗶,可以先做一鍋練練手!
張家小娘子橫他一眼,讓他別胡說八道。
蘇輅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在胡說八道,回府后又叫小翠去弄個桿子回來,還要許多稻草和繩索。
他在院子里指揮小翠剪剪綁綁。
動手是不可能動手的,他沒有那個力氣,綁不緊那些個稻草。
到金剛從外頭買了海棠果回來,就看到他們家小衙內扛著根比他高半個頭的稻草靶子興沖沖地去給蕓娘看,說等她做好糖葫蘆就去沿街叫賣。
金剛覺得吧,他們家小衙內遲早會被張府尊掃地出門。
誰愿意收一個整天正事不干只愛瞎搗鼓的學生?
金剛正想著,又聽蘇輅在那唉聲嘆氣地感慨“張妹妹好像不太樂意和我一起去的樣子,也不知她一會會不會過來。”
金剛沉默地聽著。
他們是不是該開始收拾包袱了?
要是沒個準備就被趕出門,瞧著多不體面。
蕓娘拿著海棠果去廚房,托廚娘幫忙淘洗去核,自己去熬糖。
對于普通人來說,糖還是挺奢侈的,不過手頭寬裕的人家不管飴糖還是冰糖都能在外頭買到,蕓娘手頭也時刻備著。只是那用量之大方讓張家的下人都暗暗咋舌,覺得蘇家人真舍得在吃上面下本錢!
另一邊的蘇輅提筆寫作,在紙上揮毫寫出一個“糖葫蘆”,又在旁邊標注“十文錢一串”。
他寫完反復欣賞了一番,覺得自己該效仿白樂天,寫好以后讓街頭老嫗看看能不能看懂!
蘇輅轉頭問小翠“寫得怎么樣?”
小翠一直在旁邊看著呢,聞言回道“可以。”至少這字是一筆一劃寫出來的,不至于看不出寫的是什么玩意。
蘇輅挺滿意,擱下筆把手寫招牌貼到稻草靶子上,又親自扛著去看看蕓娘做好糖葫蘆沒。
糖葫蘆正好出鍋。
其實串成串擱糖里打個滾就差不多了。
蘇輅指著稻草靶子對蕓娘說道“你們留幾根嘗嘗鮮,剩下的都插這上面來。”
蕓娘依言照辦。
蘇輅很快收獲滿靶子的糖葫蘆。
蘇輅抱著稻草靶子溜達去張家小娘子院子里。
馬氏正和張家小娘子說話呢,見蘇輅抱著那么個新鮮玩意進來,不由詢問“這是什么?”
“這是糖葫蘆。”蘇輅說道,“您看它是不是長得像一個個小葫蘆!可好吃了,您拿一串嘗嘗,張妹妹也拿一串!”
馬氏看了眼女兒,笑著取了一串。
張家小娘子也拿了一串,小口咬下去,外頭硬硬的糖咔嚓一聲,碎了。糖是甜滋滋的,紅紅的海棠果也酸甜可口,分明是兩種風牛馬不相及的東西,搭在一起吃著卻很特別。
蘇輅朝張家小娘子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