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上大人,不過是一種手段罷了。原為客卿,還不是什么事都去管。這真成了太上,還不是什么大大小小雞毛蒜皮的事都要他去管嗎?”
“不,不會的。太上大人,位高尊崇,享有絕對的自由與自主權(quán)。我等,絕不會要求于太上大人的!”原平聰連忙道。
葉孔寧淡淡看著他,眼神讓原平聰一陣發(fā)毛。
“行,這差事,我們應(yīng)下了。”葉孔寧終于還是答應(yīng)了。葉非頓時開心的笑起來。葉孔寧立時又是一眼瞪過去,他連忙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多謝太上大人!多謝……額……”
“你可稱我為女帝!”葉孔寧提示道。
原平聰一驚,不愧是太上大人的身邊人啊!名號也是這般大氣的。女帝!
“是,多謝女帝大人!”原平聰連忙道。
“具體有什么事,只管說吧?!比~孔寧淡淡道??闯隽怂欢ㄊ怯惺滤蟆?
“不愧是女帝大人,看出了小的心思。”原平聰贊嘆道。
葉孔寧只是輕笑,不管她自己嘴上如何說,但還是很喜歡這種被別人吹捧的感覺的。
“不知太上大人,和女帝大人,有否聽說,上面派下來的金丹高人,和一眾高手,近日,到達臨城了?!痹铰斈竦?。
葉孔寧淡淡一笑,她早已知曉,并準確地知道他們所在的位置,這根本不用他說就已經(jīng)知道的事情。不過她還沒告訴葉非。所以葉非是很驚訝的,而葉孔寧則并不然。
“我們早知道了。”葉孔寧淡笑道。葉非不禁抬頭看著她,我們早知道?我們啥時候知道的?
葉孔寧不理會他,葉非干脆低下頭。反正這事自己也沒有插嘴的機會了。
“不愧是太上大人,和女帝大人!這城中一切,都逃不過您二位的火眼金睛!”原平聰夸贊道。
葉孔寧滿意的笑笑,“不過是一個金丹,和一群酒囊飯袋罷了,怎么,你們覺得慌張了?”
原平聰瞳孔地震,這也未免太淡定了些吧!將一位金丹,和數(shù)位真人的隊伍,都稱作酒囊飯袋……這也實在太狂妄了些!
不過,這出自這二位口中,卻也就不奇怪了。
“是,有太上大人,和女帝大人在,這些,都不是問題!”原平聰連忙道。
“我知道了,你們是想讓我?guī)煶雒?,對抗下那金丹,是嗎?”葉孔寧問道。
“怎敢!我宗,只是想,太上大人出面一下。倒不必與那金丹抗衡,只是出席而已。為我宗,撐下場面即可。無需,真的去與那金丹……”
“哼,你這話,好像在說,我們怕了那區(qū)區(qū)金丹一樣!”葉孔寧聽他如此說,立時不滿的瞪過去。
“區(qū)區(qū)金丹……”原平聰被這用詞驚得牙顫,隨即想到這兩位實在是足夠強大與不可思議。或許在他們眼中,什么金丹,可能著呢的就是個不起眼的宵小罷了!這么說,或許他們真的愿意為了……有轉(zhuǎn)機!有希望!
“小的失言了。以太上大人威能,對付個把金丹,自然不是問題的。揮手就能滅去!”原平聰一陣吹噓道。
“行了,用不著這樣吹捧?!比~孔寧蹙眉道。
“這都是,肺腑之言。”原平聰立即道。
葉孔寧忍不住一笑,“你這廝,說出話來,倒是很讓人心內(nèi)歡喜?!?
葉非見她喜笑顏開,不禁翻了個白眼。還以為她這個女帝多有城府呢……原來也是個三兩句好話就不知道姓甚名誰的傻白甜。
“你此愿,沒問題。就是要我?guī)熞黄鸪雒媪T了,這都是小事。若那廝不識抬舉,直接當場鎮(zhèn)殺了他,也是可以的!”葉孔寧傲然道。
“不不,并沒有到那種不死不休的地步!”原平聰驚得連連擺手。
葉非也被嚇了一跳。女帝的殺氣還真是重啊。
“那,你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