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傳承之地,處在昆陽山的內(nèi)山當中。
整個昆陽山,其實是一座山脈,內(nèi)部存在著各式各樣的山峰,相連在一起。并且從外看去,就是一座普通的山,其實內(nèi)里,另有乾坤。
內(nèi)山,是昆陽山最神秘的地方。對于除掌教以外的人而言,這里是絕對的禁地。
此處有著昆山派最嚴密的陣法防護。如果要硬闖,就是金丹也得殞命。因為這里也是泰隆天師初創(chuàng),有他的神力存在,自然可怕。要想進入,只有持掌教令牌,才能夠打開通道。
這里,通常也很少人來。因為只有掌教才有資格進入這里。
“我想知道,那泰炎,之前他做掌教的時候,是不是也趁機進入這里了?畢竟,他也算是做過掌教的,拿過掌教令牌。”原平聰好奇般問道。
因為想來是定然會這樣做的。既然做了掌教,那就一定要趁著這個機會來做許多為自身爭取利益的事情吧。這樣想來才顯得正常。
方南琴笑了笑,“并沒有。這泰炎,當上掌教這幾日,完全只想著貪圖享樂。除了霸占了我?guī)熥鸬膸讉€寵妾之外,還叫長老等人從山下為他搜尋來美人。這幾日,他完全沉溺于酒色當中,對這些事根本從來沒有在乎過。只能說,他真的是個沒用的紈绔子。那些邪修選中了他來做大事,是真的想多了。”她難免嗤笑道。
憑借著這樣優(yōu)勢,好不容易當了掌教之后,想來必然應該是趁著這個時間來好好為自己搜刮資源,增強自己的力量。但是這泰炎卻并沒有這樣做。似乎他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層。做上掌教之后,便還是如原先一樣的紈绔行事。只知道貪圖享樂,而沒有想著趁著這個時間來增強自己的力量。實在是可以說本性難移。
“不過,隨著他死,我們寶庫中的幾件重要寶物都不見了。想來,那些都是他與那邪修幕后交易所送出的。”方南琴嘆息道。
“什么寶物?這倒可以做個線索。誰拿到了這寶物,誰就可以斷定是這件事的幕后主使了。”葉非凝神道。
方南琴點了點頭,“一是我宗傳承神劍,一為傳承玉佩。都被拿走了。除此之外,寶庫中倒是沒有什么少的。想必,那就是邪修策劃此事的真正目的吧。”
“原來如此。這便說得通了!但這樣看來,卻不太可能是邪修所為了。昆山派的神劍與傳承玉佩等我都知道,都是神圣之物。那正是壓制邪修的寶物。邪修,又怎么會主動去索要那種東西呢。說不通的。”原平聰皺眉道。
“這么說,卻又可能并非是邪修所為了?”方南琴一怔。
“現(xiàn)在還未知。倒是以此了一些線索。不至于漫無目的的尋找了。現(xiàn)在可以把目標放在這神劍與傳承寶物上面了。”葉非淡笑道。
“你們宗門對這些寶物,有沒有定位的方法?”他隨即問道。
方南琴卻是嘆口氣,搖了搖頭,“問題就在那里。是沒有的。本來,歷代掌教應該都是有相連的法門的。但是這種法門只有掌教才能掌握。而師尊,并沒有來得及將此傳授給我。所以……”提起師尊,她便是暗暗感傷的樣子。誰能想到,她的師尊,泰光真人,最終竟然那樣的為親子所殺,而且死的凄慘,連尸首都沒有留下。不可不讓人悲嘆。
“沒辦法。又走人了一條死胡同了。”原平聰搖頭嘆道。
本來知曉這一層,又覺得有了找尋的法子了。誰想到,卻又是走入了一條死路中了。真的很讓人感到嘆息。
“此事,其實也沒有必要追查下去了。宗門內(nèi),也早已經(jīng)對找到神劍與傳承玉佩不抱希望了。不管哪個邪修是什么人,存在于哪里,現(xiàn)在我們也都沒有心思關注于他了。”方南琴輕嘆道。
經(jīng)歷了如此大的一次動蕩,昆山派內(nèi)部更傾向于不再追究此事了。而即便找到了那個人,以其能造就準金丹級的強者來看,也決然不是現(xiàn)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