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和光再次開車來到東京,街道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似乎昨晚的驚慌恐懼都留在了那一刻。
幾回突如其來的災(zāi)難并沒有摧毀人的信念,一如既往的為生活忙碌。
人行道上,人群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熱切討論著迪迦再一次擊敗侵略者的英勇。就好像只是在談?wù)撎鞖庹婧靡话爿p松愉悅!
公園里,孩子們拿著迪迦玩偶,爭著搶著要當?shù)襄葕W特曼,不遠處的家長輕松的笑談間,夾雜著稀松平常的攀比之心!
公園角落,也有這么一群人為迪迦和勝利隊的勝利微笑,為災(zāi)難中的傷者悲傷。
街道旁,年輕人們盯著手機各執(zhí)一詞,評判勝利隊的行動和迪迦的表現(xiàn)。
為什么平靜?為什么滿不在乎?為什么妄下斷言?因為現(xiàn)在又迪迦和勝利隊在負重前行,毫無顧慮?
當必須直面危險和困難,是否會狼狽至極,不堪一擊?期盼著英雄的出現(xiàn)?
繞過公園,走過天橋,和光很快來到一家酒吧。r國的酒吧并不對未成年人開放,和光不出所料的被攔在了外面。
“你好,小野田先生,我到酒吧了。”和光只好聯(lián)系相約酒吧的小野田,小野田是這家酒吧的熟客,經(jīng)過一番交涉,終于順利進入酒吧。
酒吧并不是很大,裝潢也不似別處新潮,環(huán)繞酒吧的音樂輕松舒緩,處處透著八,九十年代的風格。
小野田:“抱歉啊,因為收到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消息...只能把你約到這來。新恒,你應(yīng)該是第一次來酒吧吧?”
“是的。”和光點頭
“你還未成年,可惜沒辦法邀請你品酒了,服務(wù)員,來杯牛奶!說起來,有位成年男士也常來這間酒吧喝牛奶。
我感覺,說不定能和那人成為不錯的朋友,哈哈,下次帶你認識認識!”
“好的。”沒記錯的話,勝利隊的宗方指揮就愛到酒吧聽邊喝牛奶,邊聽早年的經(jīng)典樂曲。
一邊喝著溫熱的牛奶,一邊閉著眼睛聽著舒緩的音樂,放松的姿態(tài)似乎能讓,被浮躁,快節(jié)奏支配的心靈都洗滌,變得舒適而安寧。
和光與小野田先生時而討論實時熱點新聞;時而沉浸自己的思緒;時而傾聽酒吧老板講酒吧趣事,人生道理。
難得悠閑放松的時光匆匆流逝,小野田看了眼時間,說道:“已經(jīng)九點半了,時間過的真快!新恒,這是你這次的稿酬,收下吧!
我要趕十點二十的飛機,去一趟南美,你下一次拍的照片和視頻,就發(fā)給編輯部部/長入江先生,這是他的名片。
入江先生是我的朋友,他非常喜歡你的作品!”
和光:“好的,麻煩您安排了!”
小野田先生離開后,和光又靜/坐了半晌,喝完牛奶,準備結(jié)賬離開。
“咔嚓!”
靠在沙發(fā)上,微瞇著眼,認真欣賞音樂的和光,轉(zhuǎn)頭默默盯著酒吧老板手中老舊的拍立得。
“現(xiàn)在很少有年輕人能耐心傾聽老年人嘮叨了。你還真是沉穩(wěn)的不像年輕人啊。這是找你的零錢,對了,介意我將照片貼在墻上嗎?
“您謬贊了。我不介意,您隨意。”
離開酒吧后,和光開車前往橫濱市別墅區(qū)。
別墅區(qū)大門前,貍貓精阿貍見到和光,連忙迎上:“大人。”
阿貍引著和光進入別墅區(qū):“這棟別墅是我們成立‘地球精怪和平大本營‘時,大家一起出資買下的,就作為大本營的總部。
在世界各地還有不少的分部,大人若是出國了,也可以到分部落腳。”
和光跟著阿貍進入一棟別墅,別墅內(nèi)部只有一些基本的設(shè)施,干凈整潔,沒有絲毫被人住過的痕跡。
“有些精怪沒有化形的能力,我擔心他們會在別墅內(nèi)留下什么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