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這里面有人!”
大漢看見了里面的牧陽等人,眼睛瞪得溜圓,趕緊湊過來看。
牧陽也湊過去看,從來都沒見過體毛這么豐盛的人。
高中那年牧陽他們學校來了一個外教,那個外教長得跟生物書上那個智人的形象一模一樣,被他們班那幾個淘氣的男生叫了三年的智老師。
智老師的體毛都不如這位狼人的多,這狼人的臉上還有一道刀疤,一看上去就是什么窮兇極惡之徒。
“嗯……”
狼人沉默了一下,突然一把隔過水球就抓了過來,拽著牧陽的衣領子把他扯了出去。
“我擦,李大河!”牧陽情急之下叫出了聲。
李大河嚇了一跳,趕緊探手控制水流去搶回牧陽,一道水流扯住了牧陽后領子。
兩個人就像是極有默契的一樣,“刺啦”一聲,牧陽上身的衣服被撕了個粉碎。
狼人一把扯住了牧陽的脖子,拽到自己的懷里。
“你們是什么人!”狼人惡狠狠的說道。
李大河看狼人捏著牧陽的脖子,一時之間也不敢上去搶,連忙換上了一副笑臉。
“這位……狼人大哥?”李大河在背后向小青等人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稍安勿躁“你看我們身上什么也沒帶,只有兩輛牛車,我們是從北荒來的,想來妖族見見世面,能不能把我們家孩子給放了,我們愿意把兩輛牛車送給您。”
狼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李大河“你們北荒人還有錢旅游呢?”
“……”牧陽翻了個白眼。
“我們總共的家底也就是這兩頭牛了,這不心想著順便來東海發(fā)展發(fā)展。”李大河賠笑,演技堪稱絕佳。
“我看你修為挺高啊,你家孩子也不錯。”狼人伸手在牧陽身上摸了兩把“要不你跟著我們發(fā)展發(fā)展?”
“哦?”李大河一副惶恐的樣子“請問大哥是做什么的呢?”
“嗨,劫富濟貧什么的。”狼人擺擺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好!”
李大河突然大叫一聲,把狼人都嚇了一跳。
“我李大河最看不過那種為富不仁的人,敢問兄弟誰為富誰為貧?”李大河滿身正氣,看的狼人都是一愣。
“那還用說,羊村富,我們貧唄。”狼人理直氣壯地說道。
“兄弟!我們也是啊,我們也是啊!”李大河突然走出了水幕,伸手拉起了狼人的手,目光真摯。
狼人被李大河真摯的眼光所打動,有點猶豫“是……是這樣嗎,兄弟。”
“是啊!誰還能有我們北荒貧啊!兄弟!”
狼人的腦子一時轉(zhuǎn)不過來了,不過聽李大河這么一說,好像也對,再貧誰能有北荒貧呢?
想到的這一點,狼人的腦子自動放棄了剛才那個比較困難的問題,從而轉(zhuǎn)向了這個問題。
眼前這個中年人,不修邊幅,臉色蒼白,顯然是長期缺乏營養(yǎng),但是經(jīng)過剛才的較量,也看出他的修為又極為不俗,想必也是一個大乘后期的高手。
“兄弟!恭喜你加……”狼人一激動,松開了牧陽的脖子,四只手重重地握在了一起。
“誰是你兄弟。”李大河臉瞬間就變了,控制著一股水流,抓住牧陽扔回了水球之內(nèi)。
“不是,兄弟,我們剛才還談的好好的……”狼人一下子摸不著頭腦了,正在回想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
李大河用兇狠的目光看著他“誰跟你談的好好的,麻溜從我面前消失,不然削你!”
“……”狼人撓了撓頭,情況轉(zhuǎn)變的太快,他的思緒跟不上啊。
“黑狗休走!敢搶我羊村子孫?”
一聲暴喝從遠處傳來,三個大乘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