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隨著他開口,其他的人也開口了。
什么在牧陽窗口花叢尿尿的,掃地的時候沒帶簸箕,就把灰都掃到牧陽床底下的。
有倆廚子最過分,一個把牧陽早上的豆?jié){喝了半碗,又加水續(xù)進去了,還有牧陽的肉夾饃用的是昨天晚上的肉。
牧陽目瞪口呆的聽他們闡述完了他們的罪行,還沒等說什么呢,他們突然把身上的荊條解了下來,然后開始脫起了上衣。
“對了,那個啥,牧陽啊,還有個事……”佩琪從上面飛了回來。
“殿下!請鞭打我們吧!”這幾十個老爺們兒把上衣全部脫了下來,臉紅脖子粗的吼道。
“呃……對不起,打擾了。”佩琪用古怪的目光看了牧陽一眼,儼然就像當(dāng)初素云的那種目光一樣。
縱使是她,也沒看過幾十個老爺們一起脫衣服啊。
牧陽看著佩琪就這么遠遠的飛走了,她的副官還用著一種曖昧的眼神看了牧陽一眼。
牧陽已經(jīng)知道了,他想塑造的一個好名聲,已經(jīng)被毀了。
牧陽指著那兩個廚子,陰沉著臉“你們兩個,跟我來一下。”
那兩個廚子一驚,相互對視一眼,心中滿是忐忑。
“其他人,散了去。”牧陽擺擺手。
兩個廚子跟著牧陽一起進了伙房。
其余的八個伙夫看見這個場面,頓時有些詫異,怎么這兩個負荊請罪去的人還跟著并肩王回來了呢。
牧陽走到了一個案板之前,看到了插在案板上的菜刀。
牧陽把菜刀提了起來。
“這個……”那兩個廚子都快哭了“不要吧,罪不至死啊……”
旁邊的廚子有個膽大的,硬著頭皮上來勸“算了算了,殿下,給個機會吧……”
牧陽橫著眼掃了他們一遍,開口說道“看好了,每道菜我只做一遍,學(xué)不學(xué)的會,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那兩個廚子看著牧陽好像并沒有要提刀砍人的意思,反而要教他們做菜,一時間心里也起了輕蔑之意。
可是牧陽看過了食材之后的動作,簡直嘆為觀止。
就是第一道紅燒肉,色澤紅亮,觸感軟糯,這是他們平常會的菜系里面,完全想象不到的。
幾個廚子越看越心驚,看著牧陽的目光,也逐漸的狂熱了起來。
這就仿佛是一個大乘修士,在一個金丹修士的面前手把手的教學(xué)一般。
他們心里很明白,只要把這一手學(xué)到十之七八,就算是不去宮內(nèi)當(dāng)御廚,而是在皇城內(nèi)開個小店,這輩子也注定衣食無憂了。
“學(xué)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