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那個,每天都很快樂,喜歡在歌廳舞廳跳舞,還都是那種雷劈舞,很帶勁。
后來去玩的時候沒不知道怎么把胳膊劃破了,最后死的時候可慘了,兄弟十三個看著他在地上不停的抖,還以為是研究新舞步呢,后來聽宮里的大夫說,這叫破傷風。
牧陽醒來的第四天,一身是血的佩琪到了,身上的盔甲都不曾脫下,到了之后,抱著小豬哭了半個多小時。
牧陽心中滿是愧疚。
如果當時牧陽沒有斬情,可能后來的這些都不會發生。
佩琪看到了這個瘦弱的年輕人,從他的身上只能隱隱看出那個孩子的痕跡。很難想象和上次見面,不過了啊十幾天而已。
佩琪深深的對牧陽鞠了一躬,代替妖皇對牧陽承諾,如果七情山需要妖族,妖族絕對不會拒絕。
話是這么說,可偏偏這個時候,東海王帶著新找的大夫過來了。
“你跟我過來一下。”佩琪擦干了眼淚,微笑著摟著東海王,在光滑的大理石上,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了出去。
牧陽他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這十分鐘,王府中的屋子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挨一個的全塌了。
“嬸嬸,什么時候去東海啊。”牧陽問道“我們去看看你和李大河打架,看看能不能順便把東海這邊的事解決一下。”
“行,明天就走。”佩琪一拍大腿。
“好啊,我去做飯,晚上……”牧陽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喝點?”
“好!”佩琪興奮了起來。
小豬嚇了一跳“算了,媽,算了。”
“算什么算,男子漢大丈夫,你也給我喝!”佩琪摟住了小豬的脖子。
牧陽做了一大桌子菜,個個都是硬菜,不知道的還以為牧陽結婚呢。
眾人聊著以前的趣事,多半都是牧陽和小豬,也有蘇劍的事情,眾人一邊笑一邊喝,除了三個小孩,誰都沒逃過。
半夜,眾人結束了酒局,佩琪摟著小豬,抱頭痛哭,蘇劍和李大河橫尸在地上,像個死豬,三個小孩正在試圖把兩個人拖回房間。
牧陽坐在房頂上,大聲唱著“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好!”小青在一旁鼓掌。
“那,那我再唱一個……嘔……”牧陽一張嘴,歌還沒唱出來,先吐了一地。
牧陽扯著嗓子唱了好幾首歌,嗓子啞了才閉嘴。
一回頭,小青在自己的肩膀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