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和小寶指腹為婚而已……”
“后來你們也知道,國棟帶著當初離家時的那一些東西,成功在北荒建立了一個最大的宗門,那個時候我們就知道,國棟是基本不可能回來的了。”
老魔皇十分無奈“可是他又是歷史上的第一個男魅魔,我們王朝內不能放任他在北荒那么過完一生,這個時候出于下策,我們才把兒媳綁了回來。”
“有了媳婦忘了爹啊。”牧陽嘆了口氣。
“你少陰陽怪氣的。”小青捅了牧陽一下。
“后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竟然是妖族的妖皇看上了北荒王朝在北荒的影響力,派了自己家的皇子過去聯姻。”老魔皇說著說著看向了桌子那兒坐著的小豬“這孩子像大將軍,也是一表人才啊。”
其實現在的小豬也就是和牧陽的發型不同,不然看上去的話,可能跟牧陽是最像的。
“所以他們兩個人訂婚,不僅影響著國棟,能不能回到魔族,而且也關乎著我們朧月王朝的顏面,所以那個時候才會派人前去截殺。”
老魔皇說到這里站起了身,像佩琪行禮“我先為這件事情道個歉。”
“行,反正這個事情,除了你家的那三個大乘,也沒有造成什么傷亡,那我們來說說第二件事,”
牧陽說著從儲物袋里面掏出來了幾個朧月家族的身份牌,扔到桌子上。
“好了,現在你可以開始解釋邊界村的那件事情了。”
“邊界村?”老魔皇皺了皺眉頭,伸出手把這些牌子拿了過去“邊界村的事情和我們有關系嗎?”
老魔皇也不知道手上動用了什么秘法,拿著那幾個令牌,然后探查里面的信息。
“這幾個人確實曾經是我們朧月王朝的人,甚至于我的印象都還很清楚,只不過他們這幾個兄弟從很久以前就已經不見了,我們還以為他們是在與其他王朝的爭斗過程中被……”
“你這個理由很土鱉啊。”牧陽摸了摸下巴“你怎么不說是被拐賣到什么神秘組織了呢?”
老龍人坐在一旁一言不發,兩邊誰也不幫。
“不是,誰去暗殺之前會把自己家族的身份牌帶在身上啊?”老魔皇滿臉無奈“這是很明顯的栽贓嫁禍啊。”
“狡辯的話先擱到一邊兒,你為什么會覺得有人這么栽贓呢,暗殺不可能把身份牌帶到身上,可是他又偏偏地帶了,若是只是栽贓的話,可能會這么簡單嗎,欺負弱智呢?況且,誰會用五個大乘的命去栽贓?”
“……”
“邊界村的數百條人命,你覺得應該由誰來負責呢?”牧陽站起身問道。
“我們可以賠償……”老魔皇過了許久才嘆了一口氣,說出了這個并不負責任的回答。
“你身為現在你們魔族第一大王朝的魔皇,我就只問你一個問題。”牧陽頓了頓說道“現在你們朧月王朝和你們中王朝境內的那些個組織,到底有沒有關系?”
“……沒有。”
牧陽盯著老魔皇的眼睛,可是從他的眼睛中看不出來什么問題。
可是這個答案明顯不是牧陽想要的,他基本已經處在了中王朝最頂端的人,自己的境內有些什么可以毫不心疼地調動五個大乘,甚至于去侵入東海,侵入北荒的組織,他是絕對不可能放任其自流的。
可是看現在的樣子,他只說了沒有兩個字,可是后續就已經閉嘴不言。
現在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兩種,第一個是,他的王朝基本被這個組織架空,他是真的對他毫不知情,而第二個則是,他就是這個組織成員,甚至領頭人物。
如果牧陽的心狠,此刻就已經要開始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了,現在自己的身邊有兩個半圣,就算是魔族的半圣在這個房間之內,也保不住這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