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這些有的沒的也都沒啥用了,短時間內他們也不至于再次出兵了,現在就可以在這三個地方等著李大河他們回來。 …… “我有點兒疑問,他們現在真的不是已經過去了嗎?”跟隨著他們一起去的大乘問道。 眾人在這里已經等了三天了,而今天是第4天。 這一片兒卻絲毫沒有人影,李大河已經用了一條微弱的水線,將方圓十幾里的路全部都布下了自己的感知網。 如果是有人到了附近的話,他一定感覺得到。 可是即便到了現在都沒有人,哪怕是動物路過。 西漠這邊兒人煙稀少的程度甚至都可以和北荒的相比了。 “應該是,咱們過來的速度還是挺快的。”李大河和眾人一起盤算著,現在應該不至于會來晚了,他們這邊已經是比較偏向于他們南疆聯軍的駐扎地的。 李大河沉默著,過了半天,眨了眨眼睛“不對,昨天晚上的時候好像確實有人動過,但是當時因為我睡得太熟了,清醒之后一時有一點兒模糊,確實是沒有分清……” “不是,你這還能不能再不靠譜一點兒啊?”佩琪瞪著眼睛說道。 “確實是有一些模糊,你要是這么一說的話,我感覺這好像又沒有這個事兒了。” “……” “別廢話了,趕緊追吧,看看能不能追得到。”佩琪也懶得說他了,邊認了一下方向之后,想著南疆聯軍的營地那邊追了過去。 “走吧,走吧,一起走,這一條線我先留在這兒,如果后面有人經過的話,也會有感應的。”李大河略帶著迷糊撓撓撓頭,然后就帶著這種人一起趕過去。 李大河包裹著他們,已經動用起了半圣的速度。 然而在他們陣地的下面,有一個看上去十分憨厚的少年,撓了撓頭,依舊是站在營地之前,張口喊人想讓人把城門給他打開。 “在下王二狗,糧草已經到了,能否將城門打開?” 可是喊了很久,這個城門之上也沒有出現人。 “奇了怪了,這么快就讓屠城了嗎……” 王二狗撓撓撓頭,索性兩三步點上了城墻。 城墻上面空無一人,就連城中也是什么人都沒有。 王二狗看著這幅場面,心里面咯噔一跳。 該不會真的就讓他們給屠城了吧。 不過城中的東西看起來都還十分有序的,沒有出現房屋的破損以及建筑物東倒西歪的情況。 李大河等人也氣喘吁吁地終于趕到了這個地方。 自然是感覺到了城中的那個人,想必這個人就是運送糧草來的吧。 眾人剛準備進城,突然天色閃爍,明明剛才是白天,閃爍幾下以后竟然突然暗了下來。 …… “我本是臥龍崗散淡的人吶,憑陰陽如反掌保定乾坤。” 官道旁有一大青石,青石上躺著一青衫小道,小道瞇著眼睛翹著二郎腿,嘴里還叼著一根牙簽。 這可是官道,路過之人可多,小道這模樣,任誰都忍不住看上幾眼,小道倒是不在意,還就是這懶洋洋的模樣。 小道對面的樹下,蹲著一穿著布衣的中年漢子,一臉苦悶的撓頭。 不過多時,小道摸了摸肚子,瞄到那中年人,翻身坐了起來“嘿,對面的老哥。” “……”那漢子撓了撓頭,看看周圍沒別人了,伸手指了下自己“我?” “哎對,你答應了就是你了。”小道嘿嘿一笑,拎起自己的包袱,走到那漢子身邊蹲下。 “老哥,我看你印堂發黑,還一直一臉苦悶的蹲在這,可是知道自己將有血光之災?” “小哥是手藝人啊。”大漢倒也樸實,苦笑著撓了撓頭“小哥,你是出家人,也不怕你笑話,都是我家那個母老虎啊。” “嘿,老哥,你這話說的,那就是母老虎也不能隨便發威啊,你是不是干什么虧心事了?”小道用胳膊肘捅了捅大漢,露出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小哥你可別笑話我了,我們這些當獵戶的,也就掙個吃飯錢,銀子還都得給母老虎。”大漢苦笑著說道“那不是聽那些個沒成家的兄弟說,那沐婉樓的姑娘個個柔情似水,個個,嗯……就那意思吧。” “嘿?那你就去了?老哥,你這事干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