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紛紛點頭,看樣子也是說到他們心坎兒里去了“等把他們接回來之后,咱們再著手的去考慮如何沖破防御線。” 現在獵鷹的心理素質也被鍛煉得很好,能行就行,不行就算了唄,我給你正經這個有什么意思,反正我是北荒人。 獵鷹滿臉無所謂地坐在旁邊,心里面也是得到了一些安慰,反正他要這么選的話,肯定是對北荒好的。 第二天,老農就以一個自己很心疼,但是還沒有遠到傷筋動骨的價格換了十幾個人回來。 不過唯獨沒有換這個他們不知道的小彩虹,以及那個還是當臥底的王平。 這一下牧陽可開心了,王平身為你們那邊最高的戰力,但是這次機會寧愿多花一點兒錢去把別人弄回來,都不愿意把他弄回去,這代表的什么還用說嗎? 對面的這個老農,還有那個大光頭這樣的智商,牧陽都不知道該說點兒什么了。 晚上吃過晚飯之后,牧陽帶著人背著手走到了監獄那里。 “哎,兩位。”牧陽看著里面舒舒服服躺著的兩個人,他倆的中間放著一盤瓜子,兩個人正翹著二郎腿躺在一塊兒,一人抱著一本書在看。 “來兩杯卡布奇諾,然后再要兩份肉夾饃加蛋。” “……” “不是,嘿!看我!”牧陽用手拍了拍欄桿。 兩個人聽著這個聲音和平時來送餐的聲音好像有點兒不對,于是坐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欄桿外面站著的牧陽。 王平猛地坐了起來,然后縮到墻角,用警惕的目光看著牧陽。 在牢里面,牧陽沒有讓任何一個囚犯穿衣服,這樣也是無形之中讓他們有一個心理暗示,此刻自己對他們來說是沒有秘密的。 這可是心理學,絕對不是玄學。 “小王平,你的地位在你們的隊伍之中很一般嗎?怎么連你們那兒一個剛剛成就大乘的秀士都就回去了,卻不愿意救你呢?” 王平冷哼一聲“管得著嗎?” “你這話倒也不能這么說吧。”牧陽滿臉無奈“你說你每天吃我的,喝我的,怎么對我的態度還這么差呢。” “對不起,道不同不相為謀,如果你今天就是來羞辱我的話,那么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別這么說嘛。”牧陽擺擺手“看你把你自己說得跟個硬漢一樣。” “這樣吧,我問你一個問題,一個人自身是光著身體的,但是他的身上卻又必須要藏一個不大不小的東西,他會藏在哪兒呢?”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王平感覺到一股涼意從自己的腦子一路下沿到了自己的后背,隨機立刻和旁邊的小彩虹對視了一眼,目光中的蘊藏的感情就仿佛是被情人背叛之后所產生的情感。 那邊兒的小彩虹一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也不用回答,我來幫你回答,那無疑是藏在嘴里面,第2種就是藏在……”牧陽的目光向下一移,王平立刻覺得臀部涼了一下。 “那現在怎么說嘛,你是自己把通訊器給拿出來呢?還是我們殺雞取卵呢?”牧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王平臉上滿是驚慌,不過演著演著,王平臉上的驚慌消失了,留下了一絲嘲諷一般的笑容。 “哼,說我是臥底?怎么可能?你有證據嗎,我告你誹謗啊。” “……”牧陽瞥了一眼他剛才看的那本兒名叫《辦證先鋒》的書。 “不信的話你過來搜啊,如果你搜得到我的話,我寧愿接受任何懲罰!” 他這話說出去,莫言一下子就理解了,他的衣裳應該不是眾人不去搜什么地方,而是他應該把這個東西藏起來了,并且有信心,他藏的地方不會被其他人發現。 牧陽很難理解他在監獄之中能把這個東西藏到哪兒去,不過既然他有信心的話,自己就先找找吧,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旁邊還有一個潛在的臥底在他身旁。 “既然你這么有自信的話,那我們就換牢房。” 牧陽讓兩個大乘把他倆壓到了另一個牢房去,然后跟著眾人一起在這個牢房里面進行了大搜索。 主人都快把這個牢房翻了個頂上天了,墻皮和地板都已經刮了兩層,就這還沒有找到,那么說明這個玩意兒應該還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