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都是一陣的抽抽“啥東西啊這是。”
五長老在里面閉著眼睛,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看樣子已經昏迷了。
“好家伙,這一腳……”王平等眾人走了,顫顫巍巍地上去,用手碰了碰五長老“這要不是殺父奪妻之恨,都不至于用這么大的勁兒……”
五長老在地上趴著,王平看見了他就仿佛看見了當年的自己一般,自然是心生憐憫,趁著眾人走了,就連忙上前伸手扶他。
這一翻面,心里面突然一驚,這個光頭這個造型還有胸前這一團豐厚的毛發。
他們南疆和西漠的關系,不可能不知道這些隱秘的,如此的毛發,比他們南疆的那個半圣還要更加的茂密,這種從血脈上的壓制直接就顯現了出來。
“醒醒!醒醒!”
王平伸手晃了晃他,越是晃越是心驚。
就算是他入獄之前都沒有遭受過如此的毆打,可是面前的這個光頭,他的臉竟然腫成了這個樣子,剛剛心里面還想的是殺父奪妻之恨,可是現在他的正面一看,這個若不是刨了他人的祖墳,都不至于打成這個樣子。
五長老迷迷糊糊的扒拉了王平兩下“干……干嘛?”
“你怎么樣啊?有沒有事啊!”王平急切的問道。
五長老不耐煩的把他的手拍掉,然后轉身重新趴回了地上。
直到今天晚上的時候,五長老才從睡夢中醒來,抬頭迷茫的看著四周。
王平看到了五長老這樣迷茫的眼神,頓時感覺到心里面一陣一陣的刺痛,這是遭到了怎樣慘烈的毒打,才能讓一個人的眼神如此的絕望。
五長老很快的回過了神,看著旁邊的王平“你是什么人?”
王平自然很實誠的回答“我叫王平,我是南疆第一大乘。”
“哦哦,這個也確實聽說過,你是怎么被抓到這里來的?”
此時王平也發現了面前的這個人就只有原因水平,可能就是沒有參加這次戰爭的人。
“我是臥底。”王平偷偷摸摸地湊了過來。
“別鬧了,我還沒聽說過誰臥底臥到人家牢房里來了的呢……”五長老擺擺手一副沒有聽進去的樣子。
“我確實是南疆所派來的大乘,倒是你……”方平看著五長老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里面生出來了幾分警惕“你一個元嬰期的修士是怎么過來的?”
“別提了,我在家里面坐的好好的,卻有人給我帶到這邊來了。”
五長老就這樣隨口說道,全然不顧王平在一旁觀察著他的表情。
不過現在也確實是這么一個情況,我蟑螂也確實就在家里面做得好好的,隨后就被人帶到這兒來了,這話說出來一點兒都不虧心。
“以你的外表看來,你是西漠的人嗎?”王平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咋的了。”五長老沒好氣的說道“我在家里面做的好好的,突然有兩個半圣沖的進來,看見我的裝束把我抓起來就跑,然后一路就帶回來了,我在外面被審問了好幾天了!”
五長老這話說起來一溜一溜的,之前早就已經打過底稿了,這些也是完全符合牧陽他們之前的行動的。
“原來……”王平若有所思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
“砰!”
“臥……臥槽……”
王平眼睛一翻,直愣愣的躺在了地上。
……
“報!”
一個銀甲的兵士急匆匆沖進了大殿,那平常里象征著皇帝威嚴的門檻卻將他絆了一跤。
他渾身染著血,象征著御林軍的銀甲已經殘破不堪,右肩處還中了兩箭。
大殿正中的龍椅上坐的就是當今唐皇李安,臺下兩排大臣分立兩旁。
這個時候已經不再有大臣斥責他的魯莽,有一佝僂著身體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