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里面探出頭來“那個,出什么事了,如果需要幫助的話,我們……”
“嗯?”
此時此刻,門里門外兩個大光頭對視了。
光頭半圣用眼光在五長老的臉上掃了掃,又在他的胸口掃了掃,眼睛突然瞪大了“你!”
這一聲說完,眾人眼前一晃,就見光頭半圣已經半蹲在五長老的前面“你的胸毛……”
“呵,比你的大,怎么樣嘛,”五長老驕傲地挺起了胸膛。
“你是什么人!”光頭半圣瞪大著眼睛問道。
“這是我五師父,怎么了?”牧陽看他的反應實在太過激烈,所以就問了一句。
光頭半圣看了看牧陽,又看了看大長老“他是什么時候來到山上的。”
“四五十年前了吧,怎么了?”大長老也記不清詳細的時間了,不過估摸著就是四五十年前到的。
光頭半圣沒有立刻說話,而是低下頭沉思,想了想之后抬起頭問五長老“你還記不記得你的父母是誰,你是從什么地方來到這里的。”
五長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沉思了片刻“不記得了,我就記得十幾歲那年,我好像就被人送上了山。”
“唉,這話確實沒錯,當時他來的時候腦子好像有點什么問題,當時我們家老四跟他的關系可好了,那都是撒尿和泥的交情。”
“對對對,那個時候老四也來了沒多長時間,他們兩個一見如故,撒完尿,玩完泥巴之后,兩個人就往泥坑里面一躺,滾得滿身都是泥。”二長老也跟著大長老一樣,陷入了追憶。
“四五十年前的十幾歲……”光頭半圣的臉上有著不可抑制的喜色“年齡也合適。”
“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我們西漠向來都是從胸口的胸毛就可以看出來血脈的純凈程度,在五十八年前,我們這一脈有圣子降臨,他一出生的時候就有這世界上最大的胸毛,那個時候他本該接手我們這一族的未來……”
光頭半圣但不光同樣陷入了追憶,不過他說的話卻把大長老和二長老從追憶里面拉了回來。
“但是你們偏偏在那個時候發生了分歧,為了搶奪你們半圣的位置?”牧陽突然插了一句。
“這個你是怎么知道的?”光頭半圣此時臉上滿是詫異,不過他還是接著說。
“狗血的破故事,估摸著接下來就是,其實這個隱藏在北方的小光頭就是當年的那個圣子,背負著他們一脈最純凈的血脈,但是卻在分歧之中被人所害,但是卻逃了出來,莫名其妙的加入了另外一個地方的宗門,從此我臥薪嘗膽,然后最終完成復仇的故事。”牧陽嘀咕道。
“沒錯,當時有另外一面的人,他那邊有一個強勁的對手,也怪我,滿腦子都是對于低等血脈的偏見,看不清他那稀薄的血脈,但是他所統領的人里面幾乎都是中低等血脈的人。”
光頭半圣嘆了口氣,然后緩緩說著,里面的獵鷹和老農也都走到門檻兒處坐下。
“可是他不一樣,雖然血脈也稀薄,但是卻擁有著足以和我比肩的實力,只不過他的性格不好,十分傲慢,可是,這樣的實力也足夠使他傲慢了。”
“你在這傲慢與偏見呢……”
五長老聽的滿臉都是問號,時不時的看著牧陽,想讓牧陽給他分析一下。
“當時本來應該是我們兩個人的爭斗,可是最后卻變成了高等血脈和低等血脈的爭奪,在爭斗之中,我們不慎將那個血脈最高的孩子給遺失了……”
“……”
說到這兒了,光頭半圣扭過了頭盯著五長老,眼中滿是熱淚。
“哦,五師父你可以啊,你這路子夠野的呀,想不到你也是一個具有主角光環的人。”
“陽陽你說啥呢。”五長老摸了摸頭。
牧陽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