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邊那匹馬跑得很歡……”
寧晏撐著高爾夫球桿,顧左右而言他。
“你輸了!”
寧晏“那批棗紅色的馬是什么品種?”
“你輸了!”
寧晏“那邊……”
“你輸了!”
“……”
不管寧晏說什么,文溪都是一句不動聲色的‘你輸了。’
終于,寧晏回頭看向了文溪“好吧,我輸了。”
“所以然后呢?”文溪眨巴眼睛,嘴角翹起一個愉悅的幅度。
好整以暇的樣子,像極了在幼兒園表現(xiàn)突出拿了小紅花。
寧晏摸了摸鼻子,嘟囔道“行行行,我知道了,明天明天。”
在確定自己已經(jīng)‘熟練’掌握高爾夫揮桿技巧后,在文溪、辛寧聯(lián)合顏芷的攛掇下,寧晏跟文溪賭了明天的時間歸屬。
也就是說,誰贏了,明天聽誰安排。
用顏芷的話說,就是反正大周末嘛,一個人嘛……是吧。
像極了暴擊發(fā)兒。
“要不要再來一把,這次我不用高爾夫球桿的爺爺。”文溪挑著眉攛掇道。
打算繼續(xù)擴大優(yōu)勢成果。
“我不信,你肯定還準(zhǔn)備了高爾夫球桿的爸爸。”寧晏撇撇嘴。
女人的嘴,專騙男人。
文溪呀的一聲“被發(fā)現(xiàn)了……”
說著從一旁真就拿出來一根高爾夫球桿的爸爸。
這一對比,謔,祖孫三代齊活了。
寧晏不上當(dāng),文溪跟辛寧還有顏芷也不意外。
也就是玩玩鬧鬧,并沒有太多的想法。
真也不會利用這種賭約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比如來個大保健什么的,雖然寧晏也很想見識一下,但不能說出來。
寧晏看到文溪拿出來的球桿,也沒生氣,早有預(yù)料。
默默的拿起文溪不要的高爾夫球桿的爺爺,走到發(fā)球臺……
嘭~一聲。
高爾夫球飛出去老遠老遠。
這打擊力度,完不是一個等級的。
十來分鐘后,寧晏接過顏芷遞過來的精緻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坐下喝了兩口水。
這點運動量對如今的寧晏來說,除了正常出汗,什么影響都沒有。
目光再次看向了跑馬場里面那些噠噠噠~的馬匹……
良久,寧晏收回視線放下水瓶,開口問道。
“你們有沒有興趣到隔壁跑跑馬?”
三女都沒什么意見。
文溪跟辛寧的日常生活中,偶爾也會騎騎馬。
寧晏跟顏芷則是從未接觸。
上次在京城也有跑馬場,最終沒去嘗試,這次算是再遇,試試也是好的。
高爾夫球會的經(jīng)理聽聞寧晏的需求后,立馬道“我馬上安排,先生這邊請。”
“馬會同屬球會,設(shè)有獨立的貴賓專屬休息室……”
總結(jié)一下球會經(jīng)理的意思就是,因為寧晏的身份尊貴,所以球會與馬會都永久替寧晏保留一間貴賓休息室。
方位的服務(wù)項目。
包括整個會所能的健身、sa、理療以及專屬的服務(wù)人員,專屬的健身私教,專屬的……
經(jīng)理巴不得能跟寧晏搭上一絲半點的關(guān)係。
雖然寧晏是通過文溪的關(guān)係直接免除了會員邀請制入內(nèi)的,但經(jīng)理還是通過自己的渠道知道了才在唐閣與余威照過面的寧晏。
魔都這么多家球會,沒選其它的,選了他這家。
與有榮焉。
畢竟這次寧晏在魔都的表現(xiàn)可不像在京城那么和善。
雖然余威沒有對外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