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沙雕。
但也是建立在有足夠的背景和靠山的基礎(chǔ)上的。
“鄭總的意思是?”
一人開口,立馬有人接話。
“好像還真的不是壞事。”
“對對對對,鄭總這一說,我也有點被點醒了。”
“我們現(xiàn)在針對的是天遠,只要把天遠拿到手,所有這一切不還是會回到我們手上。”
“天遠不是金財貓大股東,我們控制了天遠,那跟我們控制了金財貓不是一個道理嗎?”
“咦,這還得感謝天遠這么大規(guī)模的幫忙運營,我們少了很多的功夫啊……”
你一嘴,我一嘴,把事情分析完成后,臉上的表情就有些精彩。
一個個的看向鄭杰的眼睛變得明亮了起來。
仿佛鄭杰整個人都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鄭杰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司馬臉,對他來說,高深莫測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表情。
當大家都走了之后,鄭杰抓起桌上的茶杯等雜物,氣急敗壞的摔到地上。
他太知道現(xiàn)在的狀況了。
天遠,不,應(yīng)該說天遠的新任,有些太出乎預(yù)料了。
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的應(yīng)對。
說白了,他們的針對完全沒有傷害到天遠的核心,反而可能在某些方面幫助了天遠減輕負擔。
鄭杰的臉色一陣變幻,一個又一個的念頭浮了上來……
破碗。
s有一說一,經(jīng)過了三本書后,破碗深刻體會到了一件事,寫書這件事是很私人的,自私到個人認為無法接受任何人的勸解。
盡管現(xiàn)在沒什么人看,但依舊會有一些評論建議。
個人認為,往好的方面說,是優(yōu)良建議;往壞的方面說,是支配我的寫作思路;
顯然,在體會到寫作本身的私人屬性后,破碗很難接受。
也很明白,三本書的成績都算不上好,這么說吧,第一本成績最好,第二本最次,這本中等;
而這本書從現(xiàn)在回頭看,是高開低走型,為了避免系統(tǒng)這個萬能金手指,在設(shè)定上很駁雜到有些啰嗦辣雞;
按照原來不那么成熟的想法(當然現(xiàn)在也遠談不上思想成熟的地步),破碗的最佳選擇是與第二本一樣,達成簽約合同上的百萬字數(shù)便草草完結(jié)。
但這次沒有,不是堅信堅持會有更大的收獲什么的,而是逐漸理解到作者這兩個字的本分,與人言者是作品本身的完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