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到女子畫像對面的墻時,常故人發現一些異常,趕忙喊幾人來一起看。
“你們快來,摸這石壁。”幾人聞聲跑來,都把手放在石壁之上。
“熱的,這石壁之后有古怪。”織魚敲了敲石壁,除了熱沒發現異常。
那女子也聞聲趕來,摸著石壁,似乎想起什么,眼睛直直的道“對,就是這里,韓瀟就在這里,他在被大火燒。”說著竟流下淚來,邊說邊砸著墻,口中一直喊著‘韓瀟’。
“讓蚌燈照的高些。”織魚對著刁寶寶道。刁寶寶一抬手,那蚌燈緩緩上升。
“停。”織魚又喊,刁寶寶迅速停手,那蚌燈便穩穩的照在那一片石壁。那一片石壁乍一看并沒有什么不同,但仔細看時,顏色卻比周圍要淺。
“那便是機關,撞碎它。”織魚對幾人道。
“怎么撞,用蚌燈撞還是用我撞。”刁寶寶捂住了腦袋。
常故人活動了幾下手臂,又閉眼凝神聚氣,發現在這石室之中,竟不能動用法力,這里必是有超強禁錮的結界,那石壁的高度根本躍不上去。看向刁寶寶和織魚,二人也是一樣,都向他搖了搖頭,表示根本上不去。
“我來。”女子一直看著,此時聽說要撞開,竟飄了起來,待升到和那淺色石壁處一樣高了,便奮力撞去。
“你不要命了,給。”織魚大聲喝住他,抽了常故人腰間的鳳回刀扔了上去,女子穩穩接住,便劈了過去,叮叮當當火星四濺,石塊片片震落。
“是空的,可以打通。”那女子開心異常,繼續奮力劈著石壁,嘩啦啦幾聲悶響,那石壁出現一個大洞,女子扔下刀,一閃身便鉆了進去。
幾人聽著另一邊的動靜,不一會便傳來那女子大哭之聲。
“韓瀟,我就知道你在這里,你快下來,我們走。”女子邊哭邊喊,想是已找到了她要找的人,那人卻沒有回應。
“剛才她是怎么下來的?”織魚問到。
“我就,就摸了一下那個畫,她一閃光,就下來了。”刁寶寶有些不好意思,他摸那畫的本意是想看看能不能蹭掉顏色,此時支支吾吾,是怕織魚笑他好色,織魚卻并未理會,刁寶寶心下竟有些失望。
“這位姐姐,他是不是一幅畫啊?如果是,要我們這個老頭的手摸了他才能下來。”織魚仰著頭對著洞口大喊。
不一會那女子便飄了出來,眼中含淚,走到刁寶寶身邊,不由分說,抱起來就走,也不顧他掙扎,一起進了那洞口。
“哎呀媽呀,這里怎么這么黑。”刁寶寶一過去就大喊起來。
“不是有蚌燈么,怎么會黑。”織魚在這邊問到。
“不是看不見的黑,是地上墻上都是黑的,像被大火燒了一樣。”刁寶寶回答到,聲音有些漸行漸遠。
又過了一會,那女子哭聲又悠悠傳來。
“不行啊,織魚,我摸不下來他呀,亮都不亮。”刁寶寶大喊。
“帶我過去。”一直沒有說話的常故人道。
不一會那女子又鉆了回來,將常故人拉了過去。
一落地,腳下滿是焦炭,還絲絲的冒著熱氣,像是剛剛被撲滅的大火,此刻剩下了滿地殘渣。
跟著女子,常故人來到最里邊的墻上,依稀看到一張臉印在墻上,瀟灑俊朗,棱角分明,一身黑衣,充滿男子氣概。常故人將手覆上墻壁,那壁畫果然發出了光,女子大喜,對著壁畫大喊著男子的名字。
片刻后,一團人影走了下來,他看到滿眼深情的女子,先是笑了笑,又喚了一聲‘江笛’,二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十萬年了,你終于活過來了,我們從此再也不用分開。”女子悠悠的說道。
“再也不用分開了。”男子應道。
“二位,你們這是什么狀況?能不能講講。”刁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