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無常瞪了樓小樓一眼后,便笑瞇瞇的去講解陰陽經去了,后者背起書簍靜靜的坐在那里等待林小萌說出發。
林小萌冰雪聰明,早就看出朱無常和樓小樓兩人在暗中賭氣較量,心說萬一惹毛了朱無常樓小樓必死無疑,所以趕緊找了個借口把朱無常拉走。
對于樓小樓,她還是很感動的,一個凝氣二重的小修士為了她竟敢與丹宮境界的高手拼命,這份膽量讓她很敬佩。遙想在某個晚會上,她被一個富二代調戲時,曾經在一起工作的朋友同事竟然沒有一個人肯上前幫她解圍,現在想來這些人與書生樓小樓相比那才是百無一用。
樓小樓是君子,君子行事有可為有可不為,古訓有之,男子漢大丈夫可一怒為紅顏血濺五步,遇到男子調戲女子的事情,不管在什么情況下他都會挺身而出。
朱無常現在有點搞不懂了,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的書生哪來的膽量敢跟他叫板,在修行界奉行的準則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他一個小小的凝氣二重修士,怎敢與我這個丹宮境界的高手做對,莫非這人是個傻子不成?
樓小樓不管別人怎么想,他有自己的行事兒準則,讀了那么多年的圣賢書,不能白讀。
三千六百里求水山很大,有多大,大到要是步行去鬼市,要走上個一年有余。朱無常這人城府不深耐心有限,三人就這樣走了幾天后他就忍不住掏出了云梭。
林小萌和書生都是第一次坐這種交通工具,難免有些緊張。林小萌雖說沒少坐飛機在天上飛來飛去,可這云梭畢竟與飛機不同,云梭一升空她就尖叫了起來,弄的樓小樓更加緊張,心想,萬一這黑毛白腚的野豬妖公報私仇,把我抖下去怎么辦!
“我去朱無常,這玩意兒會不會突然掉下去!”
“我呸,蠢貨,再他媽瞎說話我先把你丟下去!”
樓小樓趕緊閉口不談,這要是被丟下去必死無疑。他這一緊張,酒癮就來了,拔開葫蘆塞剛喝了一口,朱無常和林小萌竟同時阻攔道“書生,不許喝酒!”
“啊,為啥,我害怕,喝點酒就不怕了!”
林小萌一把把樓小樓手里的酒葫蘆奪了過去,又奪過葫蘆塞子狠狠的堵住了葫蘆口,像個婆娘似的看著樓小樓道“表哥,以后沒我允許不準你喝酒,你可知道,酒喝多了會得酒精肝的,酒精對身體的傷害特別大,不僅傷肝,還傷腦,所以你以后少喝!”
“啊,這個這個我這個只是普通的酒水不是酒精,成精的酒我也買不起,所以這酒喝多了不傷肝的!”樓小樓結結巴巴的說,一邊說一邊想,世上竟有酒精這么一個東西,等以后強大了有錢了一定要買來嘗嘗,看看這修煉成精的酒水是個啥味兒。
聞聽這么怪異的言論,林小萌一拍腦門,心說我怎么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在這個修仙的世界里酒就是酒水,沒有酒精一說。
一旁的朱無常心想,酒精酒精是個啥東西,難道酒也能修煉成精?
不讓書生喝酒,就等于不讓樓小樓吃飯,這下可把他難受壞了,酒癮來了有酒不讓喝,樓小樓心里就想以后還是不能找女人一起過日子,連喝酒都不讓喝那過的還有啥意思。
朱無常卻覺的不讓書生喝酒是對的,喝了酒的書生不是書生而是俠客,還是一個不怕死的蓋世俠客。
憋了一會兒,書生憋不住了,沒有酒喝,嗓子癢不說,胸口還酥麻麻的,總之不喝口酒就是不舒服,他可憐巴巴的看著林小萌說“小萌,你把酒給我吧,不喝酒我難受!”
林小萌搖頭,她不可能把酒葫蘆給樓小樓,喝多了的樓小樓太可怕了,簡直變了一個人,比之朱無常還可怕。在這云梭之上,樓小樓萬一喝多了掉下去怎么辦,為了生命安全這酒還是不喝的好。
沒酒喝,樓小樓一時之間有些六神無主,心想修煉吧又靜不下心來,取出紙筆畫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