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只在乎怎樣才能用最快的速度干掉對方。
那些動不動就是華麗的大招式,弄得滿堂喝彩,那叫演武,也叫即興表演。
真正的生死搏殺是不會的,對手雙方都是在看死人,一個下一秒就會被自己打死的死人,又怎么會在乎什么華麗不華麗的招式。
這就像真正的高手過招,又怎么會去占先手的便宜,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叫上趕著送死,說的就是搶先出手的人。
左手劍一邊搖頭一邊后退,他以為,他退一步樓小樓就會前進一步,哪知對方根本不為所動。
敵不動,我動。
“哎呀呀,這狗日的書生果然難纏,一般的小伎倆竟然迷糊不了他!”
樓小樓戰斗經驗雖然不如左手劍豐富,但他明白一個道理,高手分生死只在剎那間,這個剎那間說的不是招式,不是法術,而是頭腦。
一個念頭反應不過來就是死,這就是成名了一輩子高手被人活活打死的原因。
所以,盡管左手劍一臉賤笑的后退,但他沒有動,他一但前進一步,就是占了先手,占了先手并不意味著掌握了主動,而是被動。
相反,只要他不動,對手不管怎樣后退移動,他都有最快的反應手段。
“書生,老是讓著我你這就不是尊老啦,而是木頭!”
書生也不說話,死死的盯著左手劍的一舉一動。
整個十里坡都在左手劍的控制中,樓小樓自然不敢妄動,他不知這個透著血腥味的大陣,是什么樣的大陣,在他人的陣法中最好的動靜之策就是以靜制動。
左手劍從來沒有把眼前這個異常冷靜的書生當成菜鳥,反而把他看成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
兩個人的決斗不似前幾場,前幾場雙方一見面報上名號就動手,有的拼殺一番各司手段,有的直接同歸于盡只出一招,這一招分生死讓樓小樓吃盡了苦頭。
左手劍劃下來的道道,樓小樓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是怎樣的生死決斗,反倒像是相親找對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敢上手。
突而,整個十里坡猛然一顫,樓小樓就覺渾身血液猛然逆流,那股詭異令他心跳猛然加速。
說時遲那時快,左手劍挽了個劍花,道道劍氣刺來,樓小樓抬手就要激發劍氣,然而心口猛然一股劇痛令他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劍氣已經刺到眼前,樓小樓顧不得去猜測身體怎么回事兒,大喊一聲“初一!”
劍初一憑空而現,如一尾紅魚靈動的吞掉左手劍激發出的所有劍氣,“叮”的一聲脆響,紅魚突然被一道白線切中,猛然刺入山石中。
“十五!”
“三十!”
樓小樓一口氣又喊出兩把飛劍,沒奈何,他無法動用靈力,體內血氣逆流,一動用丹宮的靈力渾身就劇痛不止。
這陣法實在歹毒,如此一來,樓小樓就成了活靶子。
其實,左手劍的啼血大陣不止這點作用,更厲害的還在后面,只是左手劍還想讓樓小樓見識一下他埋伏下的其他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