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給你!”
少年無奈的笑了笑,中年人捏了捏那小男孩的鼻子。然后,三個人看著蘆葦桿上的魚誰也不說話。
小男孩得了寶刀很開心,剛要伸手去把魚接過來烤了,可那一瞬間似是想到什么忙跑一邊去玩了。
父子兩人就這樣看著魚,誰也不說話。
直到天色漸黑,那少年猛然起身。
“爹,我要走了,這半年,我要讓咱家周邊再也沒有任何國家,不管是誰擋我的路,都得死!”
中年人沒有說話,而是把魚插在了地上拉著小男孩就走了。
小男孩回頭做了鬼臉,竟然扔過來一塊糖糕。“吶,我也不白要你的刀,這是最后一塊糖糕,足夠換你的刀啦!”
少年接過糖糕剝開放進了嘴里,那糖糕一入嘴,就不由得想起小時候跟哥哥姐姐在一起玩耍時的場景。
“九弟,我這就一塊糖糕啦,給你!”
“九弟,就你愛吃甜的,每逢過年就你的吃不到十五,吶,我的都給你啦!”
“九弟,能不能小心點,要不是大哥硬扛了那妖虎的一擊,你就慘啦!”
兒時的兄弟姐妹,感情都是很好的,只是長大了后,前面幾個哥哥姐姐的變化太大了。
也許,是自己的變化太大了。
蒼茫山,九皇子第一次用劍割人頭,那是一位半步地仙,是皇宮某位皇子的手下。
此刻,在他腳邊躺著一堆尸體。
三分湖,蘆葦蕩,少年拔起蘆葦桿就投了出去,正好落在中年人前方。
“爹,這些人原本不是用來對付我的!”
中年人沉默了好久,終究還是說了句。“可現在就是在對付你呀!”
“好吧,原來姜還是老的辣!”
少年走了,走的是那么冷冽。
樓小樓還在作畫,陰陽圖內人影翻飛,那兔毛筆勾勾點點撇撇捺捺。
九皇子就站在虛空沒動地方,山頭下已經堆滿了尸體,而且那些尸體不是半步地仙就是脫凡。
這一日,作畫的樓小樓突然停筆。
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大雪山冰雪樓冰刀雪女。
“您不該來的!”
大雪山冰雪樓冰刀雪女道:“我必須來,我是大雪國的人,也是大雪國最后一個高手,我不來,大雪國就沒了!”
樓小樓不忍道:“您來了大雪國照樣不存!”
“我知道,但我必須來,因為我有那個責任為我的國家做最后的掙扎!”
樓小樓走了過去,擋在了九皇子和大雪山冰雪樓冰刀雪女之間。
“書生,你讓開!”
“我不讓!”
大雪山冰女樓冰刀雪女道厲聲喝道:“書生,你這是逼我不忠!”
一句話,讓樓小樓放棄了堅持。
九皇子對大雪山冰雪樓冰刀雪女一抱拳,道:“前輩,請賜教!”
大雪山冰雪樓冰刀雪女并沒有立即動手,而是盯著九皇子問道:“大周皇帝我問你,你吞并了我大雪國終究是為何!”
“上界!”
“那你又要如何對待我大雪國的子民!”
“從此之后大雪國改名大雪山,大雪山的子民就是我大周子民,無論是孩童入學堂,還是少年從軍入伍,都享受大周子民應有的待遇!”
“那好,我再問你,大雪國皇室怎么辦!”
“一桿反叛者殺無赦,但婦幼老弱可留,享受大周子民待遇!”
大雪山冰雪樓冰刀雪女直接拔刀。
“大周皇帝,我再問一句,你說的可是真話,你就不怕斬草不除根春風春又生。”
“怕,怎么不怕,所以我的鐮刀必須很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