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修行很快,幾個月的時間都凝氣五重了。樓小樓一臉壞笑的湊過去把手伸入了那青色的衣裙內。
“夫君,你怎可天天如此!”
“娘子,誰叫你長得那么美,這能怪我嗎!”
......
大頭提回來一堆腦袋,樓小樓擦了擦眼淚,道:“大頭,我這也是沒辦法呀,你可知道咱修煉的玄陰真經是我偷人家大門派的,若是讓那門派知道,咱一個都活不了,所以,只能委屈他們幾個了,這是金錠,活著的時候就是為了這些拼命,死了咱給他們放進棺材里,也算厚葬啦!”
至此,樓小樓開始以鐵劍門掌門的身份在附近活動,什么鏢局啦,酒樓啦,妓院啦,他都要去摻和摻和。
這一日,鹽幫大當家的找來,還帶來一個背劍的年輕人。
“樓掌門,這位是巨劍派的首席大弟子,修為深不可測,想與你過過招!”
“呵呵,區區凝氣三重也想與我過招,鹽大當家你當我鐵劍門是吃干飯的!”
“大頭......”
“在,師傅,我來啦!”
大頭踏著一把鐵劍而來,御劍飛行呀,瞧得那鹽幫大家的臉色鐵青。那背劍少年一見大頭,額頭便見了冷汗,拔劍的手都有些哆嗦。
樓小樓此時冷笑道:“是切磋切磋,還是分生死呀!”
那少年忙道:“樓掌門,我只是想切磋切磋!”
“那好,大頭,別傷人!”
“是,師傅!”
大頭手持鐵劍,擺了個威猛的招式。那背劍少年拔劍就刺,那劍不錯,大頭一看那寒光就喜歡的不得了。
刀頭舔血的漢子,修為盡管不高,可搏命的經驗豐富呀,膽子也大,往往兵行險招。
“啪!”
一個不小心,鐵劍狠狠的拍在了那少年背上,打的那少年摔了個狗吃屎。
樓小樓用腳一踢,少年手中的長劍便落在大頭手里。
“吶,鹽大當家的這是彩頭,若是少年師門不樂意,讓他們盡管來,我鐵劍門接著。不過,你鹽幫上下絕對雞犬不留!”
一句話,嚇得那鹽幫大當家的立即跪地磕頭。
“樓掌門,樓大當家的,是我不識抬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老就放我一馬,我這就派人送紅利來,我鹽幫一年三成的紅利都是你鐵劍門的!”
樓小樓是求財的,可不想殺人。
“哈哈,鹽大當家的快起來,日后就是一家人了,這是鐵劍令你收好,日后有事兒盡管持令尋我,拿了鹽幫的紅利,自然也要為鹽幫扛事。”
鹽大當家的走了,走的是那么無奈。
大頭可樂壞了,得到一把寶劍不說,還得到鐵劍門大師兄的名頭。
鹽幫一年的三成紅利,讓青梅終于露出久違的笑顏,那是幾萬兩黃金呀,她何時見過那么多金子。
“小樓,我想回娘家一趟!”
“回,咱們馬上回,你說買啥,我派人馬上去買!”
青梅抓起幾錠金子,晃了晃道:“夫君,這就是最好的禮物,還買啥,哪有黃金來的貴重!”
掌門夫人青梅要回娘家,鐵劍門會御劍的都跟在后面,浩浩蕩蕩二十幾人,那排場把樓家村的村民嚇得不輕。
尤其是青梅的父母,嚇得差點癱那里。等他們一看清來人,二老又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
“天吶,梅兒他爹,那是梅兒,梅兒咋會飛啦!”
那老漢道:“還用說,還不是那小王八蛋樓小樓干的!”
“老頭子,怎么說話的,怎么是干的,是教的!”
“對對,我他媽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