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逸還沒來得及解釋自己的直覺,手里的東西已經(jīng)被祭司搶走,祭司顫抖著雙手,那一雙陰沉深邃的眼居然有隱約淚水。
“神仙草”祭司呢喃,神情有些瘋狂,族長也死死盯著,小輩一頭霧水,打什么啞謎呢!
“你確定?這個是黃色,不是白色”族長強(qiáng)穩(wěn)心神,他們失望過太多次,以至于真的出現(xiàn)都不太敢相信
“不會錯的,百年是白色,這是千年的神仙草,她有救了”祭司拿著神仙草就要往外,族長還是沒有失去理智,把人拽回來。
“先救拉”祭司這才回神,切了一小片,真的,就指甲大小,塞進(jìn)拉嘴巴就不管,又切了同樣大小的給白洛逸三人。
“趕緊吃可以恢復(fù)身體”族長催促,雖然不是很明白,但說明這是好東西,白梟經(jīng)不住香味,直接吞了,沒什么味道,但吃下去感覺好飽,身體有什么蠢蠢欲動。白洛逸喂給白冽吃
“洛逸,你怎么不吃?”
“我沒什么事,我留給阿父吃”除了體力消耗,她是三人中傷的最輕的。
“你這傻孩子,怎么可能少了你阿父的,有了神仙草,你阿父可以提前兩個雪季醒來。
再說神仙草離體太久,不服用,效果會越來越差的,快吃,別浪費(fèi)”白洛逸雖然覺得自己沒有虛弱到要吃藥的地步,還是在族長期盼的眼神下把東西吃了。
這味道,不是人參么?千年人參精?白洛逸沒什么反應(yīng),房間卻突然多出三條白蛇,寬大的房間頓時變得擁擠。
白冽頭頂?shù)陌介L越大,有破開的趨勢。白洛逸拍了自己額頭一巴掌,這不是什么腫瘤,是白冽要化蛟,好歹她是現(xiàn)代人,真沒見識。
果然,族長祭司看到白冽額頭上的包,都驚訝的說不出話,隨即帶著欣慰,還有一些白洛逸看不懂的滄桑和心酸。
白梟動靜不小,原本收起來的肉翅再次伸出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后,下面居然還生出一副復(fù)翼,族長滿是擔(dān)心,祭司搖頭,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復(fù)翼會飛得更快!不好嗎?”白洛逸回想,之前白梟好像也不樂意用翅膀,要不是白冽要求,估計(jì)一直瞞著。
能接受蛟,不能接受螣蛇?祭司常年陰沉的臉,居然有了一絲笑容,旁人見了,一定以為是眼花!
“既然她說好,就當(dāng)是好!”祭司你不毒舌我都不適應(yīng),白洛逸被擠得一退,白冽蛇身越來越大,眼看就要撐破房子。
“白冽,帶他們?nèi)プ宓厮亍卑踪碜“茁逡萃剡吷嫌危彘L罵了一聲臭小子,化為白蛇,卷住白梟和拉過去。
白冽把人放在地上,自己鉆入水里,來回在水里游動。白洛逸坐在岸邊,盤在池子里面白蛇依舊在沉睡。
父親的狀態(tài)似乎好了些,想著族長說父親可以提前醒來,白洛逸很高興,想著以后多找些天材地寶,讓父親更快醒過來。
白梟和拉隨后入水,沒多久,拉出水,一身鱗片恢復(fù)光澤。回到岸上,變成一個溫潤的男子,臉色絲毫不見青氣,白洛逸上下打量好幾遍,難怪叫神仙草,起死回生都不為過。
等一下,自己怎么沒什么感覺,也不是全沒有,就是覺得沒那么累了,難道因?yàn)樽约翰皇巧撸@是蛇的特效藥?
“拉多謝救命之恩”拉修長的腿單跪在地,手捂住胸口,那是心臟位置,這是獸人獻(xiàn)上自己忠誠,一生一世,忠于自己的主人。
這獸人腦子不怎么好使,還是藥的副作用?白洛逸左右看了看,確定族長不在她這個方向,祭司早不見人影。只好硬著頭皮開口,盡量溫和不刺激病人。
“后遺癥?”
“什么?”拉一臉茫然,望向族長,獻(xiàn)個忠誠這么困難?
“白拉在向你臣服,洛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