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冽下半身蛇尾,上半身是人,白洛逸捧著這絕美的臉,冰藍(lán)色的雙眸中似乎有些雪花在飛舞,里面好像藏著一個世界。
白冽鼻尖全是自家幼崽的香甜氣息,那淡色的唇,上唇淡薄,下唇稍微飽滿些,近在咫尺。只要他低頭,就能含住。
微微開啟的櫻唇,似乎在邀請他一般。白冽修長的手指輕輕點(diǎn)在上面,軟軟的,和他想的一樣。
白洛逸微微仰頭,似乎有些不明白白冽的動作,想要后退,又有些舍不得。
“阿妹,我能飛過那些黑蟲子,絕對不會被蟄到”白梟鉆入水中,水花四濺,沖散所有粉色泡泡。白洛逸驚醒,扭頭咳嗽兩聲,剛才真是太危險,果然美色誤人。
白冽從水中出來,一定要族長給白梟安排個長期任務(wù),實(shí)在是太礙眼。
“讓黃金獸帶我們?nèi)フ医鸾鸹ò桑彘L估計(jì)等急了”計(jì)劃本來是摘了金金花就走,如今耽誤太久,怕是大家都擔(dān)心的不行。
黃金獸的主食之一是金金花,這是治療幼崽發(fā)燒的主要藥材,也是白洛逸來這里的目的。
現(xiàn)在剛好是金金花花期,要大量存儲,白蛇部落周圍的林子沒有找到比較好的退燒藥。
只要金金花,黃金獸十分樂意,手腳麻利的給白洛逸采摘好幾袋。還附帶送了好些果子和花草,都是它們經(jīng)常食用的。
介于祭司說過兩天會下雨,白洛逸還是狠心把貓屎咖啡,不是,黃金獸咖啡給帶回去。
好在黃金獸是純粹食草動物,這東西沒什么味道,清洗的時候,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
白冽堅(jiān)決不碰這些,也不讓自家幼崽碰,全程使喚黃金獸。
白梟有些遺憾,這么熱情過頭的黃金獸,他都不好意思抓了給阿妹吃,憂傷。
“吱吱”眾多黃金獸送走這三尊煞神,準(zhǔn)備開個慶祝會,黑霸王死了,它們不用擔(dān)心那天醒來,進(jìn)了黑霸王肚子。
“你不是說有驚無險,洛逸怎么還不回來!”族長來回踱步,神情焦灼,不行,他要帶人去找洛逸。
白梟那臭小子,帶著他阿妹冒險,回來不揍死他。這都半夜了,還在外面逛,不知外面很危險?
“不是要去揍人嗎?來了”大巫的纖纖玉指指著天空,天上就幾顆星星,什么都沒。祭司攏了攏大巫身上的紗衣,夜深露重,要保暖。
“你逗我呢!”族長瞪兩人,我都快急死了,你們還在這里逗悶子秀恩愛?
“她只逗我”祭司面癱著臉說道,說是第一醋王都不為過,族長感覺到這世界的深深惡意。
“老頭,誰逗你呢!”白梟落地,嚇了族長一跳。
“誰逗我,你說誰逗我”族長捶地白梟滿地跑,白梟捂住腦袋,邊跑邊回嘴。
“你自己去瘋就算了,怎么還帶著你阿妹,不知你阿妹金貴”
“白冽也有份,你怎么不錘他”白梟指著白冽,有鍋一起背,怎么也要拉那混蛋下水。
“你還有臉說,你不飛,他能去!”族長甩甩手,這小崽子骨頭是不是又長硬了,手疼。
“族長,對不起,讓你們擔(dān)心了”賣乖,白洛逸一向是好手,族長立馬心疼的不行,連說沒事。
“是啊,這張臉倒是挺好使,黃獅部落也敢隨意招惹”大巫捏住白洛逸的臉頰拉,一點(diǎn)都不憐香惜玉。
“大巫,洛”白冽心疼的不行,自家幼崽最怕疼了,大巫那么用力,話還沒完,就被大巫截?cái)?
“你給我閉嘴,待會再找你算賬,一群不要命的小混蛋”
“那你輕點(diǎn),你捏痛洛了”白冽破罐子破摔,打他一頓沒問題,他家幼崽嬌氣著呢!
“心疼啊?”白冽緊張點(diǎn)頭,別捏了,都要腫了。
“呵呵,那看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