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的誰啊,這么危險都舍不得扔?”白哲問,看衣服,不是他們一起來的啊。
白蛇這次來統(tǒng)一了服裝,方便管理,白色不耐臟,所以選用了灰白的短裝,貼身,方便動作。禿鷲不習(xí)慣白色,全部是黑色勁裝。
背上的人,是藍色的衣服,和屏的有些類似。
禿二十這才想起他背了一貨一路,扔給了旁邊的屏。
“這誰啊,我才不背,重死了”屏嫌棄。
“你不背,那扔下去喂蛇吧”禿二十給自己緩口氣,終于活過來了,那破地方,真是見鬼,居然飛不起來,害得他兩條腿都快跑斷。
“冰琢,冰琢,你別嚇我”屏看清人,拼命搖晃。
“你怎么這么能跑,飛禽不是跑不動的嗎?”黃獅謝過涂給的水,舒服多了,剛才真的要跑斷氣。
要是傳出去,他們黃獅跑不過飛禽類獸人,那可是大笑話。
“我天生能跑”禿二十得意,白梟每天把他們訓(xùn)得跟死狗一樣,還是有有效果的,當然關(guān)鍵還是洛大人法子好。
白哲鄙視,天生能跑,訓(xùn)練的時候你有種別裝死。不過這些蛇怎么回事,白蛇獸威對他們一點用都沒有。
“你們別聊天了,冰琢這是怎么了?我怎么叫不醒他?”屏都快把冰琢的人中掐破,冰琢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身上也沒傷口。
“我撿到他就是這樣,不知道”禿二十回答,他不是巫,不會看病。
“你快看看”屏拉著涂說道。
“我也不會”涂為難,醫(yī)術(shù)不是一天能學(xué)會的,那些草藥名,他現(xiàn)在還沒有背全,更被說把脈看病。師父說貴精不貴多,醫(yī)術(shù)涂還沒入門。
“他面色正常,呼吸也正常,像是睡著了”涂按照自己理解說到。
“你說什么,老子腿都跑斷,他在呼呼大睡?”禿二十叫起來,恨不得回去扔了這貨,自已一個人跑。
“你叫什么,沒聽見是像嗎?”白哲掏掏耳朵,吵死了。
“你厲害,你能,解決下面這些蛇啊,他們不是你同類嗎?”禿二十氣呼呼坐下。
“獸威對他們沒用”白哲苦惱,一般的蛇,都會遠離他們白蛇獸人的,這里的蛇好奇怪。
“是你沒用吧”禿二十沒好氣的說道,見兩人又要掐起來。
“別別,和氣生財,想想其他辦法,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黃獅勸架,他們還沒脫離危險,兩位能先別內(nèi)訌嗎?活命要緊啊。
“我真的看不出來,只能找我?guī)煾浮蓖繛殡y的說道,屏急得上火,這三更半夜,上哪去找人。
“那里是不是有火光?”白哲眺望遠方。
“估計是白梟又想燒誰”禿二十吐槽,那廝干這個得心應(yīng)手。
“也說不定是師父在告訴我們位置,我們想辦法往那個位置趕,禿二十,你什么時候能獸化?”涂問,地上行不通,只能天空。
“明天,太累了”大家只好老老實實在樹上等,下面的蛇個個昂著頭,就等著他們這一口肉呢,大意不得。
“冰鸞,哈哈,還真是得來不費工夫”師明笑的張狂,他看這小子不爽很久,如今這小子顯然重傷,落到他手里,可要給這小子吃夠苦頭。
讓他萬眾矚目天天裝,讓他高高在上不理人,讓他目中無人得意忘形,師明眼色暗沉,心中閃過好些折磨人的法子。
“你們兩個,給我按住他”師明指揮兩只三頭鳥,虎落平陽被犬欺,冰鸞全身不少傷口,剛才擊殺那怪獸,已經(jīng)耗費他所有力量,沒想到運氣這么背,遇到師明這個小人。
“你不就是嫉妒我長得帥,嫉妒我受歡迎,你白送都沒人要嗎?”冰鸞露出萬人迷微笑,哪怕是如此境地,冰鸞依舊風度不減,難怪那么多雌性對他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