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琢雖然沒有醒來,可這狀態,說明他至少在好轉,感覺到后面窺視的目光。
“冰琢,你醒了?冰琢”屏的聲音蓋住冰琢的聲音,欣喜之后帶著失望,悄悄按住了冰琢微動的手指,要是白洛逸在,估計要給個奧斯卡小金人,這能騙過所有人。
感覺到背后的目光消失,屏才松開手,希望洛他們能快點到,水鱷這架勢,她真怕撐不住。
“冰琢,我沒事,你不要擔心”屏在冰琢耳邊輕輕說道,冰琢焦躁的氣息逐漸平緩,最后趨于平靜。
冰琢身上的傷,恢復了一小半,胸口已經重新長肉,唯獨清醒這件事一直有些艱難,她找過冰姍,冰姍裝傻,所以她給冰姍食物變著花樣放炸果,讓她身上現在都癢。
聽到后面動靜,屏都不用回頭,便知曉冰姍過來。
“屏,這是三色芝,是恢復身體的珍貴藥材,水鱷送過來的,給冰琢好好補補身體,畢竟他是因為救我才成這樣的”冰姍翹著蘭花指把秀發挽到耳朵后面,銀蛟怎么那么多炸果,她身上一直好癢,差點在大巫面前露出破綻。
有大巫在,銀蛟誰都對冰姍恭恭敬敬,冰姍特別享受這種感覺,高高在上,為所欲為。
可又痛恨這感覺,因為這一切待遇,是冰蘿的,不是她冰姍的。
只要日后水鱷成功,她冰姍就是水鱷的大功臣,未來的族長夫人,以后誰還敢給她臉色看。
屏盯著冰姍,目光不善“那還真是替我謝謝水鱷,冰蘿,你不覺得你越來越像冰姍,一樣的矯揉造作,一樣的讓人心生厭惡”
冰姍氣的用手指指著屏,這家伙從小就和她不對付,如今還敢說她惡心“你說什么?”她以后一定要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屏譏笑,眼神越發輕蔑“怎么,不能說,你別忘了,你是銀蛟,你還沒一個水鱷伴侶,你這么處處巴結水鱷,怎么也想去水鱷?”
屏使勁踩冰姍傷疤“當年冰姍去水鱷,幾乎被除族,你也想要被除族”
“你閉嘴”冰姍握拳,這件事是她永遠的痛,所以這些年,她從來沒有回來銀蛟過。
屏卻沒有放過冰姍,指著冰姍的鼻子罵“我說錯了?要不是我提醒你,被水遠強迫的人是你,做人,要有點良心,我不求你知恩圖報,至少少來惡心我”
“是你,是你告訴了冰蘿那個賤人!”冰姍氣的手指都在抖,當初她給冰蘿下藥,最后莫名其妙的換成了自己,才有她遠嫁一事,要不然去水鱷的冰蘿,嫁給水遠那個惡心的雄性的也是冰蘿。
“你罵自己賤?”屏瞪大眼睛,一臉茫然,仿佛在說,你是不是有病?
冰姍驚出一身冷汗,差點暴露,不過屏這個蠢貨肯定想不到水鱷偷梁換柱的大計。
冰姍冷靜下來,學著冰蘿的高冷,一臉輕蔑,開始反擊“那也不像你,追著冰琢這么多年,倒貼都沒人要,你是不是特別差勁”冰姍咯咯的笑,分外暢快。
冰姍惡毒說道“要是我是冰琢,也不會喜歡你這種怪物,長著腿的銀蛟,特別惡心”
“閉嘴”祭司不知什么時候,到了冰姍背后,剛才的話,顯然全部一字不漏的聽完了。
冰姍最怕的就是這個捉摸不定的祭司,看著萬事不過心,實則心思縝密可怕。
“對同族落井下石,你真是讓人失望,冰鸞,把她帶回去好好看守,祭祀完成前,不準出來,別丟臉丟到外族去”祭司吩咐,顯然對冰姍已經沒有任何耐心。
“是,祭司”冰鸞如今也顧不得什么同族之情,要帶走冰姍。
冰姍大叫“不,你們不能這么對我,大巫,大巫不會同意的”
祭司揮揮手,不想多話“我管教一個小小雌性,還用不著跟大巫請示,帶下去”
冰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