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河兄妹二人被鞘鬼強虢著帶向了后門。這時候在后門的福伯走了上來,他遞給葉星河一把黑黝黝的劍鞘,這劍鞘賣相普通,毫無不凡之處,似乎只是隨手打造的一般。
葉星河認得這把劍鞘,這把劍鞘叫無鋒,是葉家祖上傳下來的,一直存放在葉家的祠堂中,只是這鞘中的劍缺并不是原配,乃是葉家后人所鑄。福伯雙手端著無鋒矮身說道“少爺小姐,路上多加小心。”
葉星河兄妹今日備受打擊,葉星河神色木然的伸手接過劍鞘,此時他還沉浸在即將和母親分離的痛苦中。福伯看著少爺和小姐的神情,微微一嘆搖了搖頭,隨后拱手對著二人身后的鞘鬼說道。
“這一路有勞鞘護法了,我這便回稟夫人去了。”
說罷,他轉身朝前堂行去,他步伐堅毅,看來是決心要與葉府共患難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鞘鬼動了動嘴唇,卻終是沒有說什么。他搖了搖頭,帶著葉星河兄妹二人走出了后門。
幾人一路走向了慶云酒樓,鞘鬼尋了個樓梯口靠窗的位置,這里可以很輕松的觀察街上的動靜,而且這個位置雖然上樓下樓的人都會經過,但是出于燈下黑的道理,這里卻并不會使人多留意,很不起眼。三人分坐兩桌,而殘匕和影刃則在酒樓之外的暗巷觀察著四周。
亥時,李府,寒梅正躺在床上,在過去的時間里,不時有下人和守衛進屋查看,但是見到床上躺著的寒梅他們卻都沒有產生疑慮。
“已經這么晚了小姐應該已經安全了吧。”寒梅心中想到,就在這時,李若滸突然推門而入,他表情開心似是有什么好事。李若滸走到了桌前坐下,倒了一杯酒對著床上的佳人說道。
“璇兒,來陪我喝兩杯,葉府過了今晚”
他一句話并未說完,看著床上一動不動還微微顫抖的人,心中很是狐疑。“影子!”他沖著門外叫了一聲,可惜并未有人回應他,李若滸心道不好,他忙起身快步來到床前,一把揭開了床上的被子,看著床上的人,李若滸只覺眼前一暈,他將寒梅狠狠地提了起來摔在地上,李若滸拉著寒梅的頭發惡狠狠地問道。
“賤人,葉雨璇呢,她跑哪去了。”
寒梅嚇的渾身發抖,不過她還是抬起頭鼓起了全身的勇氣望向李若滸。
“你,你別想了,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早就走了,你是絕不可能得逞的,絕不可能!”
說完寒梅顫抖著閉上了雙眼,抬起了頭。看著她這副引頸受死的模樣,暴怒的李若滸沉吟了片刻,突然臉上多了一抹猙獰的笑意,他仿佛一個魔鬼,在寒梅耳邊低語道。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啊,既然你家小姐跑了,那你就替她留在這里吧,只不過你家小姐是千金之軀,你可不是。”
說完看著顫抖不已的寒梅,李若滸將她提起扔到了床上,轉身走出了房間后,他對著門外吩咐道“吩咐下去,行動提前吧,告訴那些人他們可以動手了,還有,等事情了結了讓血魁把屋里那個女人領走,告訴他,不可毀容不可傷她性命,其余的任他處置吧。”“是。”屋外的人應道。隨后幾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不多時,葉府周圍,在街頭巷尾和各個暗密之處突然聚集起了許多人,他們緩緩地圍向了葉府,在走動中他們很默契的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其中有些人用手在自己的武器上拂過,來到葉府門口他們詫異的發現,葉府竟然敞開著大門沒有絲毫防備的樣子,不過這并沒有將眾人嚇退,在為首的幾個外氣高手帶領下,眾人緩步踏入了葉府。
一進門,院落中央,葉夫人端坐其中,手中還拿著一壺清茶,好整以暇的看著來人,而在她身后,福伯垂首而立,聽著來人的聲響他并未抬頭。看來進門的眾人似是并不能讓他動容。
“就這么多了嗎,區區幾個外氣,帶著一群體境的雜魚,就想來踏破我葉家的門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