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老讓她在地上躺著,我先帶她進去了,你父親就交給你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說完葉星河就要向書房走去。
躺在地上的柏長松頓時哀嚎“葉少俠,你不能這樣啊,你不是說好了不殺我么,怎么還變卦了呢。”
葉星河腳步稍停,他對著柏長松說道“是啊,我沒殺你啊,但是他就不歸我管了,你好好跟他說說,畢竟你們是父子嘛,爭取寬大處理、寬大處理昂。”說完葉星河自顧自的抱著樊淼走進了書房再沒停頓。
畢竟這種事葉星河也不好多做什么,總不能當(dāng)著柏木白的面砍了他父親吧,或者去勸柏木白放下仇恨?畢竟是別人的家事他沒有這個資格,所以他沒再多理會門外父子的愛恨情仇。
“是殺是留就交個柏木白這個當(dāng)事人自己抉擇吧!”葉星河在心中暗想。
葉星河走進書房環(huán)視了一圈,果然如他所料,在書房的側(cè)面立著一個屏風(fēng),屏風(fēng)的后面有一張簡約的臥榻,想來應(yīng)該是為在書房困倦時所備,葉星河走過去將樊淼輕輕地放在床上,又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下她背后的傷口,發(fā)現(xiàn)傷口已經(jīng)完全結(jié)痂后,又探了探她的脈搏,葉星河這才放下心來,看樊淼的脈象應(yīng)該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了,葉星河拽過一旁的毯子給樊淼蓋在身上,他則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門外不時傳來柏木白幾聲憤怒地嘶吼和柏長松有些虛弱的輕咳,看來一時半會想要平息柏木白的怒火是不太簡單了,想到柏長松身上的傷勢葉星河無奈的搖搖頭,突然覺得他也挺可憐的,沒有去理會門外的冤家,葉星河微微皺眉,他有一些關(guān)于自己的疑惑。
葉星河回想起了自己之前和黎城追兵還有黑白兄弟的戰(zhàn)斗,在那兩次戰(zhàn)斗中他清晰的記得,每次都有一個玉佩在自己腦中閃過,并和湛藍產(chǎn)生某種呼應(yīng),從而使自己獲取短時間的力量爆發(fā)。
只不過這一次,熟悉的玉佩并沒有出現(xiàn),但是自己還是順利的拔出了湛藍“這個玉佩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總給自己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而今天它又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呢。”葉星河有些犯愁的揉了揉太陽穴。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葉星河轉(zhuǎn)頭看去,原來是柏木白攙扶著柏長松緩緩走進了房間,看柏長松身上的傷口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被處理過了,葉星河走過去幫著柏木白一起將他父親扶到了書桌前坐下后,便又回到了廳內(nèi)的客桌前。
發(fā)了會呆,柏木白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他走到了葉星河旁邊,拎起桌上的茶壺狠狠地喝了一口,葉星河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開口說道“怎么,你們父子重歸于好了?”
柏木白拉出椅子坐了下去,他看了看葉星河搖頭說道“沒有,但是我總不能真一刀將他殺了吧,今天只是盡我的本分罷了,他所做的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其實,我想你父親也有自己的難處吧。”葉星河看著柏木白說道。
柏木白微微一愣,不過緊接著他就狠狠地搖了搖頭“你不要再說了,有些事我絕不可能原諒。”這時柏木白突然皺了皺眉,緊緊地盯著葉星河看,就在葉星河都被他看的有些發(fā)毛的時候。
柏木白指著葉星河的胸口問道“你脖子上什么時候多了個玉佩啊?”
葉星河聞言一愣“玉佩?什么玉佩?”
柏木白理所當(dāng)然的指著他的脖子說道“就那塊啊,我怎么不記得你帶過玉佩。不過還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