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河此時被打的屬實有些懵,對面兩人的詭異攻擊方式讓他是越打越心涼,四把三叉戟在兩人手里互為依靠的依次進攻,在此起彼伏的攻勢之中不時加入幾道虛招更讓葉星河手忙腳亂,葉星河暗暗咬牙,余光瞥到了比自己還要兇險的樊淼心下更是著急。
當然他知道急也沒用,越急自己的破綻越多,揮動手中的湛藍又一次被逼退了幾步的葉星河轉頭看了看已經近在咫尺的墻壁,在來幾次自己就要避無可避了。
到了這危急關頭葉星河反而冷靜了下來,其實對面這兩個人并不是非常厲害,相較于龍虎來說他們可以說是差的太遠了,只不過他們的打發異常詭異,相互配合之間才打出了這種壓迫感。
想到這,葉星河開始刻意的去觀察他們,漸漸地葉星河發現了他們配合間的秘密,只見他們將四把三叉戟舞出一道幻影,再用假動作讓自己無法辨別他們出招的方向和時機,而等自己看清的時候,攻勢已經近在咫尺了,速度,幻影,視覺騙局,葉星河眼前一亮。
又被逼退了一步,葉星河的背已經緊緊的貼在了墻壁之上,此時的他已經徹底沒有了退路,那對護衛的臉上明顯露出了喜色,似乎在他們眼里勝局已定了。
對面的兩人已經又一次向他攻了過來,然而背靠墻壁的葉星河卻毫無絕望之色,他的臉上掛上了一絲自信的微笑,因為他已經想出了解決的辦法,只見葉星河緩緩閉上了雙眼,將全身的注意力都集與雙耳,四道破空聲清晰地響徹在他的腦海。
葉星河緊貼墻壁向左橫移,躲過了兩道攻擊,隨后他揮起湛藍“當當”剩余的兩道攻擊應聲落在了湛藍之上,葉星河聞聲瞬間掙開雙眼,反身一拳打在了眼前之人的胸口,只見那人噴血而飛,在空中劃出一道血線,落在地上不知生死。
看著倒飛出去的同伴,剩下那人臉色略現驚恐,他們兩人合在一起的確不凡,但若是分開,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外氣罷了,葉星河并沒有與他多廢話,揮起湛藍就向他劃去,那人抬起手中的武器想要格擋,只不過還沒等他抬手,湛藍已經穿胸而過了。原來葉星河的湛藍早就已經出手,他剛剛看到的不過是假象而已。
他臉色震驚的指著葉星河“你!你!你!”他的一張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似是在回應他的表情,葉星河一把抽出湛藍,嘴中緩緩地說道“你們用的這招的確有意思,只不過你們的資質太低了,這一招被你們局限的太過嚴重,我這一劍算是讓你死得其所吧。”
說完葉星河不再停頓,回身殺向黑白,此時的黑白已將樊淼逼入了絕境,樊淼的衣服上透著一個個血色小點,那是被銀針穿體后形成的,雖然避開了要害,但是此時的樊淼已是強弩之末,因為在那銀針上竟涂有麻痹性的藥物,本就疲于招架的樊淼又被體內的一陣陣麻木限制,這導致了她身上的紅點越來越多,打到后面,白都已經站到一邊看戲了。而黑似是很享受這種凌虐的快感,明明有機會一步解決,卻偏偏將銀針打歪。
又是四道銀針,似是玩夠了,這四道銀針皆射向了樊淼的腿彎與臂彎,看著急急向自己飛來的銀針樊淼有些絕望,她現在只期盼著自己被抓后的命運可以不那么悲慘,黑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意。
就在這時,一道光影劃過,空中的銀針應聲而落,正是剛剛解決完對手的葉星河趕到了。黑白見此有些詫異的側頭看去,見到那兩名護衛都已倒在血泊之中,他們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
“黑哥,這小子怎么做到的。難道他已經突破到內氣了?”白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可能!哪有那么快,你當突破是喝水嗎?”黑一邊回答一邊謹慎的看向葉星河。
“你們不上?我可上了!”葉星河看到他們遲遲不動,開口說道。
聽到葉星河的挑釁,黑的臉瞬間陰沉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