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藍海之上,一艘竹筏在海面上靜靜地飄蕩著,竹筏之上葉星河拎起了一個皮囊,喝光了囊中最后一口水,葉星河意猶未盡的舔了舔發干的嘴唇,這口水明顯不能緩解他現在的窘境。
看了看身下仿佛隨時都要沉底的竹筏,葉星河有些無奈,他在島上研究了很久,但也就只能勉強做成這樣了,離葉星河離開瓊島已經過去半月有余了,不過他依然沒有看到任何陸地,看了看四周平靜的海面,葉星河心中有些苦澀。
再次將水囊拿起,使勁往嘴里倒了倒,空空的水囊在猛烈的搖晃中再次低落了幾滴水后,便再無動靜了,葉星河氣急敗壞的將水囊狠狠拍在了竹筏之上,心中將藥嵐青那個混蛋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就在葉星河將水囊拍下之時,他忽的看見,在遠方的海平面上,一艘船竟然緩緩浮現,葉星河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那船依在,葉星河大喜,忙抄起竹筏上的木漿,奮力的向那艘船劃去。
在他奮力的劃了一個時辰后,葉星河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叫望山跑死馬,因為前面的船在他的眼中依然是那么渺小,葉星河某足了勁呼喊了幾聲,然而好像并沒有什么用,葉星河無奈,只能繼續向前劃去。
又向前劃了很久,直到葉星河覺得,自己的手臂甚至都已不再屬于自己的時候,他終于劃到了那艘船的近前,這時葉星河才發現了有些不對勁,自己劃了這么久,這船竟一直一動未動的停在這里。
葉星河微微皺眉,又向前劃了一點,他沖著船上吆喝了兩聲,然而并沒有任何人回應他,葉星河心中的疑惑更甚,這時一陣海風吹過,葉星河微微一嗅臉色有些難看,竟然是血腥味!再次看向眼前這艘大船的時候,葉星河的表情有些凝重。
仔細斟酌了一下后,葉星河草草將竹筏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隨后他雙腿微微一屈,猛地的用力,躍向了大船,而他腳下的竹筏也在他這一躍之下壽終正寢。
葉星河上船之后,第一時間戒備的環視了一圈,甲板上并沒有人,而整艘船也都安安靜靜的毫無聲響,葉星河緊緊握著腰間的湛藍,緩步向船艙里走去。
推開艙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便彌散在了空氣之中,葉星河微微皺眉,等到味道稍散之后,這才繼續向里走去,剛剛踏足進去,葉星河就感受到了腳下有些異樣,低頭看去,這船艙的地面上竟都被鮮血浸透了,葉星河抬了抬腳頓時拉出了道道血絲,原來那些血已經凝固在了船板上,看來已經有些時日了。
葉星河繼續向里走,這是一條縱向的船艙,在船艙的兩側擴著許多的房間供人居住,葉星河走到了左手邊的第一個房間,伸手將房門推開,葉星河本以為推開門后,自己會看見一具或是幾具死狀極慘的尸體,然而,門后的房間,除了有些凌亂之外,卻再沒有別的東西了。
葉星河皺了皺眉,仔細的在房中掃視了一圈,的確什么都沒有,葉星河又一一將其余的房門部推開,然而和第一間一樣,什么都沒有,沒有人,也沒有尸體,似乎這船上的人都化為了地上的血水一般。
葉星河沒有多猶豫,他繼續向艙內走去,在船艙的盡頭,有一道樓梯,向下應該是船工呆的地方,而向上應該就是船長室了,葉星河考慮了一下后,緩步向樓上走去,他覺得船長室應該有一些有用的東西。
走過了這一小層階梯,葉星河來到了這艘船的上層甲板,而船長室就在旁邊,葉星河發現這里的船板上竟出奇的并沒有鮮血,沒再多停留,葉星河直直的向著船長室走了過去,推開門,里面依然沒有尸體,葉星河走進去四下看了看,想尋找一些有用的東西。
他首先來到了屋內那張最顯眼的桌子前,桌上放著幾個發霉的果子和一些卷宗,葉星河隨手拿起卷宗翻看了一下,卻并沒有什么發現,將這些沒用的廢紙丟在一旁,葉星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