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刀鷺殘的話,葉星河微微皺眉,他不自覺間將懷中的印章掏了出來,那一船的尸體和刀鷺殘所說的裝滿尸體的馬車被他下意識的聯想到一起,再加上之前安火唐的表現,葉星河越發覺得這件事處處透露著詭異。
這時刀鷺殘突然看到了葉星河手中的印章,頓時眼神一凝厲聲說道“你怎么會有槍家的家印?你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葉星河聞言不禁一怔,他晃了晃手中的木牌說道“家印是什么?你是說這個嗎?”
看著葉星河疑惑的表情,刀鷺殘依然表情冰冷的說道“別裝了!這種家印可是只有家族高層才能持有的?這可是代表家族身份的象征,絕不會輕易落與人手,說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葉星河先是仔細看了看手中的印章,隨后一手扶額仿佛看弱智一樣的看著刀鷺殘說道“我說刀鷺殘,你動動腦子好不好,如果我真有別的目的會拿這東西出來讓你看嗎?這塊印章是我在一艘船上找到的”
葉星河將之前的事與刀鷺殘敘述了一遍,刀鷺殘看著葉星河的眼神依然充滿懷疑,他疑惑地問道“你說他們將船就那樣停在海上,那目的是什么,如果是為了隱藏,那么大一艘船早晚會被發現的吧?”
葉星河搖了搖頭說道“就像你也不清楚他們為什么用馬車將尸體運走一樣,我當然更不會清楚他們的目的了,但是我總覺得這兩件事絕對有著什么聯系。”
刀鷺殘皺了皺眉,似是覺得葉星河說的也有道理,他眼神中的疑惑稍稍減去了幾分,喃喃自語道“如果這兩件事真有聯系,那它們的背后肯定還藏著更大的秘密。”
葉星河看了看已經有些發亮的天色,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沖著刀鷺殘說道“我說刀鷺殘,這些事等以后再說好不好,我們能不能先找個地兒休息一下?我對這周圍的地形也不熟悉,你知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可以休息的地方?”
刀鷺殘先是感受了一下身上的傷痛,隨后深以為是的點了點頭,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后說道“我記得周圍有個叫斧北望的小港口,我們去那里休息吧。”
葉星河聞言臉色一黑,他忙擺手道“不行不行!哪里不行!槍家的人在那里,我們要是去那里絕對是自投羅網。”
刀鷺殘怪異的看了葉星河一眼說道“你怎么知道槍家的人在那?如果我們不能去斧北望的話,那離我們最近的應該就是莞城了,從這往南走估計要走到五六個時辰才能到。”
葉星河聞言立馬點頭道“好!我們就去那里!”說完他起身作勢就要走,還沒起步,葉星河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回頭看向地上的刀鷺殘問道“對了!你現在這樣還能走嗎?用不用我扶著你?”
刀鷺殘咬了咬牙從地上掙扎起身,他看向葉星河不屑的說道“你看不起誰呢?別說走!跑都可以你信不信!”說完,刀鷺殘自顧自的一瘸一拐向前走去,看他那齜牙咧嘴的表情,想必定是疼得厲害。葉星河見此,苦笑著搖了搖頭,快走幾步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前行,由于刀鷺殘的傷勢,兩人的腳程慢了許多,直到再次入夜才堪堪抵達了目的地,看著眼前這座小城,葉星河有些解脫的松了一口氣,攙起刀鷺殘就向城內走去,刀鷺殘現在也不再逞強了,認命的被葉星河攙著向前走。
一路進到城中,兩人找了一間客棧走了進去,柜臺中,店小二正睡眼惺忪的打著瞌睡,見到有客人來他忙正了正神色說到“二位客官晚上好,不知您二位打尖還是住店?”
葉星河大手一揮連忙說道“住店住店!快給我門備一間上房!”兩天一夜沒合眼的葉星河實在是累得不行了,現在他只想倒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店小二聞言頓了頓,他仔細打量了一下葉星河二人,二人灰頭土臉不說,身上的衣物也由于昨晚的戰斗有些殘破不堪,這些使得二人看起來和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