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武府,聽著旁邊越來越清晰的喊殺聲,刀鷺殘微微猶豫了一下后沖著葉星河說道“我們要不趁亂出城吧!再繼續(xù)待在城里好像不太明智。”葉星河卻并沒有答話,刀鷺殘本還想聽聽他的意見,見他不言語,便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
葉星河見狀翻了個白眼說道“干嘛?我同不同意有必要嗎?”說完,他甩了甩被刀鷺殘抓著的手。
刀鷺殘見狀先是一愣,隨后笑道“哈哈!你說的也是。那我們就出城吧!”說完,他牽著二人向城外走去。
三人一路互相攙扶著走出了莞城,在走到城門口的時候,葉星河看到,城衛(wèi)竟已都被人割斷了喉嚨倒在地上,葉星河有些奇怪的看著刀鷺殘問道“怎么?你們斧國真的有這么亂?盜匪都敢攻城了?”
刀鷺殘轉(zhuǎn)過頭,像看傻子一樣的看了一眼葉星河說道“你覺得可能嗎?想也知道這不會是什么正常現(xiàn)象,就算那些盜匪敢動攻城的念頭,他們也得有那個實力啊。這什么鬼影門都能打進城主府,怕不是什么想造反的勢力吧。”
這時,旁邊的少女開口道“的確,他們不像是普通的盜匪,那些人的實力非常恐怖,要知道莞城的城主可是都快突破到從一境的存在,不過聽那不斷地喊殺聲,想必他也沒能從那群人手中討到什么好處。”
刀鷺殘聞言,轉(zhuǎn)過頭對著葉星河說道“這次我可是救了你小子一命,你還要去城主府拿什么東西!估計你這實力的,過去連送菜都排不上號。”
葉星河撇了撇嘴說道“切!什么你就救命恩人了,我哪知道你們斧國都是這種變態(tài)!”
刀鷺殘聽著葉星河的語氣剛準(zhǔn)備發(fā)作,這時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指著葉星河腰間的湛藍(lán)說道“唉!對了,你那把劍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看剛剛那黑衣人把他說的很神啊。”
葉星河聞言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腰間的湛藍(lán),他看向刀鷺殘說道“沒什么!估計他失了智亂說的吧,我們還是快走吧,別在這站著了。”說完,葉星河當(dāng)先一步向前走去。
刀鷺殘在后面撇了撇嘴說道“不想說就不說嘛!你等等葉星河!我們?nèi)ツ陌∵@是!”說完,他攙著身旁的少女向著葉星河追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葉星河聞言微微頓足,他回頭看向刀鷺殘,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說道“對哦!我對你們這的地形好像不太熟悉。”
刀鷺殘狠狠地翻了個白眼說道“路都不知道你耍什么帥?我看你才是失了智。”
這是刀鷺殘身旁的少女開口說道“如果你們不知道該去哪的話,不知道小女子能不能請二位護送我去云賀城。”
刀鷺殘看著少女有些疑惑的問道“你要去云賀城做什么?你在那里還有什么親戚嗎。”
少女聞言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想去云賀城和韓州主上報我莞城慘案,請他為我們莞城,為我們武家做主。”
刀鷺殘聽后點頭說道“嗯!這的確是個辦法,他們再厲害應(yīng)該也打不過韓州主才對。那我們就去云賀城吧。”說完,他辨了辨方向,帶著葉星河與少女向遠(yuǎn)處走去。
葉星河邊走邊問道“刀鷺殘,云賀城是什么地方?還有那個,韓州主,是什么人啊?”
刀鷺殘頭也不用回的答道“哦!忘記跟你說了,云賀城就是這云州的州府了,至于那韓州主嘛,他自然是云賀城的城主,云州的州主咯。”
葉星河有些了然的點了點頭繼續(xù)問道“那他是什么實力啊?聽你剛剛說的他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刀鷺殘還沒開口,那少女便搶先答道“韓州主可是貨真價實的從一境,而且他已經(jīng)步入從一境很多年了,根基深厚,實力深不可測!”
刀鷺殘忙點頭接著說道“對!而且這位韓州主可是個名人,在他年幼的時候,可是我們斧國年輕一輩中的翹楚,據(jù)說他從武多年,至今未嘗一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