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力真是有夠恐怖,看她的年紀也不算很大,沒想到竟有如此本事,真是山外有山啊。”葉星河心中暗想,看來自己的見識還是太短淺了。
這時一旁大吵大鬧的刀鷺殘打斷了葉星河的思緒,回頭看去,只見刀鷺殘正指著滿地的酒菜,很是惋惜的沖著武霏埋怨道“你看吧霏兒妹妹,好好的一桌菜,全被你星河哥哥給毀了,你說他現在怎么比我還沖動。”
葉星河聞言頓時氣急,他走過去一把揪住了刀鷺殘的耳朵,惡狠狠的說道“刀鷺殘!你說什么?你小子現在還學會背后說我壞話了是吧!”
刀鷺殘頓時吃痛,咧著嘴不住的叫痛“錯了錯了錯了!知道錯了!”
葉星河這才冷哼一聲松開了手,刀鷺殘連忙閃的遠遠的,躲在武霏身后,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耳朵,只不過就在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葉星河身上的時候,一只柔荑小手悄悄的探上了他的另一只耳朵,隨之猛地用力擰了下去。
刀鷺殘再次被突襲,他嘴中發出一聲慘嚎后順著手臂的方向看去,正看見武霏正不壞好意的盯著他,刀鷺殘欲哭無淚的說道“霏兒妹妹!我又怎么你了啊!”
武霏冷哼一聲,惡狠狠的說道“我看你剛剛眼睛都直了,怎么?剛剛那女子很好看嗎?要不要你現在追上去和人家好好聊聊啊?”
刀鷺殘聞言頓時哭嚎著喊冤“冤枉啊霏兒妹妹!那當時大家不是都看直了么!法不責眾啊霏兒妹妹!”然而他這句話出口之后,武霏手上的力道卻更狠了。刀鷺殘頓時慘嚎連連。
葉星河有些無奈的扶了扶額,心中吐槽道“這刀鷺殘也太過老實了些,活該挨揍啊!真不知道他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活過來的,這也算個奇跡吧。”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葉星河叫停了還在胡鬧的兩人,昨天和王老板訂好的,今晚要隨著苦萊去找場子的,三人下了樓,向回走去,葉星河本還有些緊張的以為,會再與那云裳仙子打個照面,然而直到走出了酒樓也再沒相見。
走在回去的路上,刀鷺殘與武霏依舊在吵鬧個不停,葉星河則是走在前面,心中想著一些雜七雜八的瑣事。
回到了客棧中,葉星河有些疲憊的躺在床上發呆,不知為何,每當看到吵吵鬧鬧的刀鷺殘與武霏,葉星河便總會想起樊淼的臉。
有些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葉星河起身將窗子打開,陣陣夜風襲來,讓葉星河恢復了幾分清明,不過當他抬頭看向空中的繁星后,對妹妹的擔憂卻又涌上了他胸膛。
想著自己一路行來的險象環生,葉星河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那丫頭怎么樣了,要腦子沒腦子,要功夫沒功夫,我現在身處別國,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去尋她啊。”
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葉星河同樣有些犯愁,云慶國是不能輕易回去了,畢竟自己的名頭在那擺著呢,就算可以回去,也難有作為,可是在斧國又怎么去查父親的下落呢,他現在唯一知道的便只有斧國也參與了對父親的謀劃而已,剩下的便一無所知了,可是斧國這么大,想去找出些蛛絲馬跡只怕難如登天啊。
看著空中的夜色,葉星河長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喃喃自語道“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葉星河算了算時間,應該是苦萊,走過去推開房門,門外果然是苦萊那張滄桑的臉,看見葉星河,他忙開口道“呦,小兄弟你這是怎么了,愁眉不展的,有什么難事說來聽聽,我雖然功夫不如你,但是人生閱歷,還是可以教你一些的。”
葉星河擺了擺手說道“嗨!一些俗事罷了,不必在意,等我叫一下我朋友,我們這便動身吧。”說完,葉星河分別叩了叩刀鷺殘與武霏的房門,不多時,刀鷺殘從中走了出來,武霏卻沒什么動靜,想來是太累了,在屋內睡著了。
葉星河聳了聳肩說道“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