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苦萊一路走到了和昨天那個地下演武場差不多的地方,葉星河有些疑惑的沖著苦萊問道“地下演武場,就一定要在地下嗎?”
苦萊聞言,笑了笑說道“當然也有不在地下的,不過就算是建在地上,那也一定挑在極其隱蔽的地方。”
葉星河挑了挑眉問道“嗯?難道你們干這行,不需要去打通上面的關系嗎?”
苦萊笑道“小兄弟你說笑了,這不花點銀子,這種買賣怎么立足啊,只不過還是低調一些為好,畢竟如果太過張揚,誰的面子都掛不住嘛。”
葉星河了然的點了點頭,一路走下樓梯,和昨天那個演武場極其相像的地方映入了葉星河的眼簾,惟一的區別應該就是鐵籠了,這里的鐵籠上還纏著許多的鐵鉤。
葉星河瞇起眼睛仔細看去,只見那鐵鉤上還沾滿著血跡,看來這上面肯定經常發生極其凄慘的事件。
此時籠中正有兩個人在比斗著,苦萊指著其中一個大塊頭說道“那位,就是這里的擂王血虎了,此人生性殘暴,和他對上的人基本上都是非死即殘。”
那血虎此時正背對著葉星河的方向,看著他的背影,葉星河有些疑惑,總覺得自己貌似在哪里見過他一般,在看被他死死鎖住的對手,葉星河滿是疑問的問道“不是說必須境界相同才能一起比武么?我看他的對手好像只是個外氣吧?”
苦萊聞言,苦笑一聲說道“在這里,那個血虎有他自己的規矩,畢竟若是永遠都沒有人來挑戰他,那這里的老板,豈不是要養個吃白飯的,像這樣每天為他安排個對手,可以為這里帶來不少人氣!”
葉星河挑了挑眉,依然有些奇怪的問道“可是這些人又不傻!這樣上去送死也有人愿意嗎?”
苦萊理所當然的說“嗯!當然,畢竟有時候因為生活所迫,人們總想拿命搏一搏,但是他的對手,也并不全是自愿的,這里的老板可不像王老板那么好說話,必要的時候,他會做一些極端的事,比如,用別人的家人去威脅他上場送死。”
葉星河聽的暗暗心驚,這還真是有些無法無天啊,同時他也替那些死在血虎手中的人感到陣陣惋惜,畢竟習武不易,能練到外氣這步,肯定也是付出了足夠心血的,最后卻只能死在這小小的武臺上,供人觀賞玩樂。
正在葉星河惋惜之際,臺上已經分出了勝負,哦不對!應該是,臺上的血虎已經玩膩的,只見血虎先是一拳打在對手的臉上,隨后他將對手一把提起,狠狠的甩向了鐵籠,用蠻力將對手掛在了籠壁上的鐵鉤之上。
那本被他打的神志模糊的對手,瞬間吃痛,大聲的慘嚎著,不斷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這刺骨的疼痛,然而,他掙扎的越厲害,鐵鉤就刺的越深,疼痛也在加倍,終于,那人的頭無力的垂下再無動作,也不知是暈死了過去,還是已經徹底身隕了。
葉星河與刀鷺殘看著這種慘狀都不禁暗暗搖頭,這時,臺上的血虎開始掃視向四周為他歡呼的看客,就在他將臉轉向葉星河二人這邊的時候,二人不禁都愣住了,因為這個人他們倆太熟悉了,這不就是今天在酒樓中與他們爭斗的那個壯漢嗎!”
刀鷺殘死死的盯著臺上那張狂的身影,喃喃自語道“怎么會是他?”葉星河同樣死死的盯著臺上,不過他眼中的卻是滿滿的殺意,辱母之言絕不能輕易放過。
臺上的血虎突然若有所感的看了過來,到達內氣境,對這種充滿殺意的眼神自然會極為敏感,當他看到葉星河與刀鷺殘的臉后,他明顯也是一愣,似是同樣沒有想到能以這樣的方式與兩人見面。
不過他很快便露出了一個及其殘忍的笑容,他沖著葉星河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同時嘴巴一張一合的似是沖著葉星河在說著什么。
看他的口型,好像是再說“沒娘教的小子!有種就上來受死!”
葉星河見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