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河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將身上的沙袋摘下,他的身形隨之一輕,腳下的步履變的平穩而又輕快。
來到四樓,剛剛準備叩響房門,房門卻自己打開了,云裳坐在屋內桌前沖著葉星河揮了揮手說道“進來吧。”
葉星河抬步進屋,將身后的房門關好后,來到了云裳的身前,云裳抬眼看了看葉星河說道“你已經過了我的試煉,現在輪到你自己做決定的時候了。”
葉星河知道,云裳的言下之意是自己可以拜師了,葉星河略微有些猶豫的說道“我之前曾拜過一位師傅,他教習我劍法,他..”
云裳擺了擺手不耐煩地開口將葉星河打斷“行了行了,我知道你還有個師傅,但是,誰也沒規定一個人一生只能拜一個師傅吧,難道鐵匠的學徒就不可以去做伙夫了嗎?你想跟我修行的是身法不是劍法,我云裳也不是非你不可,你自己考慮清楚吧。”
葉星河眼神閃動,他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沖著云裳磕了三個響頭“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看著身前行李的葉星河,云裳眼中沒有驚喜,依然是滿眼的淡然,她起身向一旁走去并說道“行了!起來吧。”
不時云裳從一旁拎出了許多漆黑的鐵塊,葉星河注意到,云裳腳下的地板竟發出了一聲聲不堪重負的“嘎吱”聲,云裳將那堆鐵塊丟在了葉星河的面前,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咚”聲。葉星河明顯的感覺到腳下的地板都隨之一震。
云裳拍了拍手揮起衣袖坐回了原處,她看著葉星河問道“我問你,經過這些日子的修行,你對于基礎這個概念有什么理解。”
葉星河沉吟了一番,回想著這些日子在奔波中的感受,他笑了笑開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日子師傅您讓我不用靈力的負重跑,是想告訴我,均衡的速度要比爆發的速度來的更平穩也更持久,而這便是基礎的重要性,您想讓我知道,欲速則不達。”。”
云裳點了點頭,很是滿意的說道“你的悟性的確很高,你說的沒錯,憑你小子的悟性,本就不該是池中之物,奈何你的基礎實在太差了,而你想要學好我這套自在舞,基礎卻是重中之重!”
葉星河極為認同的點了點頭,他看向云裳開口說道“那師傅,現在我可以正式跟您修習自在舞了嗎?”
云裳搖了搖頭說道“還不行,你前些日子不是說你想參加州武大會么,最近城里還傳的沸沸揚揚,說你將何文何武兄弟都敗于掌下了。”
葉星河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都是傳聞,傳聞不可信!那天我只是與何文一人比斗過罷了,而且當天我們還都沒用靈氣,師傅您提這件事干嘛?您不會,是因為擔心我要籌備參加州武大會,從而怠慢了修習,才不教我自在舞的吧!”
云裳搖了搖頭,她指了指之前丟在葉星河腳下的鐵塊說道“這些鐵塊是玄極重鐵,此鐵不但奇重,而且還會壓制持有者的靈氣,所以論材質,它們只能排到下下層,別說做武器,就算做一些廚具農具都不夠格。”
葉星河疑惑道“師傅想讓我用這些玄極重鐵做什么?”
云裳挑了挑眉說道“自然是要讓你帶在身上,就如之前那些沙袋一般,不過這次你可以使用靈氣。”
葉星河最角抽了抽,他有些懷疑的問道“師,師傅,你不會還想讓我跑圈吧?”
云裳擺了擺手說道“當然沒那么簡單!我要你帶著它們去參加州武大會!而且,我還要給你定一個目標,不是說你能打過何文何武么,我不管那是否是謠傳,這次州武大會你的目標便是帶著這些鐵塊,打贏何文何武兩兄弟。”
葉星河頓時叫苦不迭,就算不穿著這些他都未必能贏過那兩兄弟,現在云裳竟然還要給他增加難度。
云裳看了看苦著臉的葉星河說道“你不要這個表情,其實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