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瀾明顯已無力再戰,回過神的裁判宣布了葉星河的勝利,并喚上葉星河的下一個對手上臺,正是那位一身黑衣的王佐。
王佐翻身上臺卻并沒有看向葉星河,反而看著臺下狼狽的崔瀾說道“這一局我認輸,不必等了,這小子晉級,讓崔瀾上來吧。”
臺下的崔瀾臉色大變,他有些憤恨的看向了臺上的王佐,王佐不屑的笑道“看什么看?我說過!必打得你連初選都過不了,說到做到!”看這兩人的對話,他們之間似乎有些不為人知的過往。
裁判臉色古怪,雖然這王佐有些得勢逼人了,但這畢竟在大賽的規則之內,無奈,裁判只能宣布了葉星河的勝利。
葉星河也有些不悅,這種趁人之危的事讓他有些不齒,不過他自也不能強行與王佐比斗,只能一甩袖口,向臺下走去。
葉星河并沒有直接離去,站在臺下準備看看事情的發展,然而奇跡并未發生,崔瀾與王佐本就實力相當,現在崔瀾狀態不佳自然不敵,兩人只過了六七招,崔瀾便敗下陣來,慘遭淘汰。
崔瀾也是今年奪冠的熱門,他以如此離譜的方式,在海選便已出局,這讓臺下的看客們同樣唏噓不已。
待得一臉失落的崔瀾下了臺,葉星河忙過去施禮說道“崔兄,若不是我你也不會如此狼狽,我實在”
沒等葉星河說完,崔瀾便笑了笑,揮手將他打斷道“葉兄無須自責,我崔瀾技不如人該當如此,待得明年重新來過便好。”他嘴上說的釋然,但那皺在一起的眉梢卻已將他沮喪的心情暴露無遺。
葉星河繼續開口說道“若崔兄真能想通倒也是件好事,我看崔兄與那位王佐似有嫌隙?”
崔瀾聞言,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倒也沒什么,之前他曾找我,想用一些薄禮,讓我在賽場上讓他三分,我自然不會答應他,但這也將他得罪透了,不過我倒并不后悔,我想若是葉兄撞見這種事,也不會輕易答應吧。”
葉星河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崔兄所言極是,沒想到那王佐竟是這種人。”
這時,一個小廝跑了過來,他沖著崔瀾躬身施禮道“公子,權爺來找您了,您還是趕緊回去吧!”
崔瀾聞言,臉色不悅的說道“我都被淘汰了他還來找我做什么!真是陰魂不散!”
隨后,崔瀾略帶歉意的看著葉星河說道“葉兄我還有事,就不便多聊了,你我有緣江湖再見。”說完,他隨著小廝快步離去了。
葉星河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走回了酒樓繼續開始了他的日常練劍,直到月上闌珊,刀鷺殘才與武霏嘰嘰喳喳的從外面回來。
看見他們回來,葉星河過去問道“怎么了?你們聊什么呢這么熱鬧?”
刀鷺殘聞言忙湊過來說道“葉星河你猜怎么著,今天與你比武那個崔瀾,被人給殺了,人們發現他的時候尸體都涼了,我剛和霏兒妹妹還去看來著。”
葉星河聞言有些驚嘆的問道“什么時候的事?查到兇手是誰了嗎?”雖然葉星河與崔瀾只是短短相交,但是他對崔瀾還是很有好感的,得知崔瀾的死訊,葉星河不禁有些惋惜。
刀鷺殘搖頭說道“我打完擂臺帶著霏兒妹妹往回走的時候聽說的,算算時間應該就是他離開后不久便死了,誰殺的就不知道了,我們只知道他好像是被匕首割喉而死,對了,我之前看你不是與他一起走的么?”
葉星河搖了搖頭說道“之后我們就分開了,沒想到那卻是與崔兄最后一次見面。”
隨后,葉星河心中暗想道“不會是王佐干的吧?他報復心切,急不可耐的殺了崔瀾?不過王佐是用刀的,崔瀾卻是死于匕下。”
搖了搖頭,葉星河打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他看著刀鷺殘說道“刀鷺殘,今天還練一會嗎?”
刀鷺殘忙擺手拒絕“不了不了!跑了一天累都累死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