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冥陣鬼憑空而立,冷冷的看著腳下的營帳,欒月一個縱身,與他對面而立,血冥陣鬼看見來人冷哼一聲說道“欒州主?我在找一受傷頗重的小子,我的人說,按行跡他就在這里,不想死的就把人給我交出來!”
欒月冷笑一聲道“好的大口氣!老鬼,你我同級,我還能懼了你不成?我這沒有什么受傷頗重的小子,你若是不想自找倒霉還是速速離開。”
血冥陣鬼冷哼一聲道“你的意思是不想交人了!好!那我就將下面的人一個一個全殺了,直到找到那小子為止!”說罷,血冥陣鬼作勢就要向下方的營帳殺去。
欒月大驚,怒吼道“匹夫你敢!”說罷,抬手就要向血冥陣鬼殺去。
這時,又一道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動作“二位且慢!”隨即,一道人影閃過,正是韓衛民,血冥陣鬼看見他明顯一愣“你竟這么快就出來了?”
韓衛民撣了撣衣袖說道“你莫不是想指著那一個小小困陣將我直接困死不成?”
欒月見狀,沖著韓衛民抱拳說道“韓州主,此僚囂張至極,你我二人合力將他誅殺與此,省的他再為禍世間!”
韓衛民聞言抱拳說道“欒州主,我也正有此意!”說罷,兩人提氣凝神便要殺向陣鬼。
血冥陣鬼見此眼神微凝,知道再留在此處定討不到好果子吃,看著對面已經隱隱向自己包夾過來的二人,陣鬼咬了咬牙,先是揮出一掌虛拍向腳下營帳,道道靈氣隨之激蕩而起。
欒月見狀暗罵卑鄙,忙一個閃身擋了過去,血冥陣鬼一舞血袍,沖著韓衛民冷笑一聲,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韓衛民!今日之事我定會如實稟報二爺,你壞了二爺的好事,我看你如何收場!”
說罷,空中猛的暴起一團血霧,隨后血冥陣鬼飛也似地向遠方遁去,韓衛民皺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并未追擊,成功擋下攻擊的欒月返回了他的身旁,然而此時陣鬼已經跑沒影了,她咬牙說道“竟被這囂張狂徒給逃了,真是可恨。”
韓衛民聞言回了回神,他沖著欒月抱拳說道“欒州主,他追的人是我云州來參加武首擂的一名選手,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你這?”
欒月笑道“不瞞韓州主,他正在下面的營帳中,他受傷頗重,不過我已經將他的傷勢穩定住了。”由于葉星河還沒有來得及告訴欒月,他與韓衛民的恩怨,所以欒月也沒什么顧忌。
韓衛民聞言先是沉吟了一下,隨后含笑說道“如此甚好,既然他在欒州主這,那我便也就放心了,我還要去尋另外兩位跑散的小輩,他就勞煩欒州主幫忙照顧一二了。”
欒月聞言抱拳說道“韓州主請便,那小子放在我這你就放心吧!”
說完,韓衛民縱身離去,欒月則是返回了葉星河的營帳中,看見欒月回來,葉星河微微起身說道“欒姨,怎么樣了?實在不行您就將我”
欒月忙厲聲打斷道“臭小子你說的什么胡話!那老鬼已經走了,韓州主說讓我照顧好你,你隨著我一起去華洲城就好了!”
葉星河聞言微微一怔“韓州主也來了?他竟沒說要將我帶走嗎?”
欒月聞言點了點頭有些后怕的說道”剛剛要不是韓州主,情況還真是有些危險,那老鬼竟想向我這營中的小輩出手。”隨后她似是反應過來了什么,瞪了一眼葉星河說道“你那么想被接走嗎!怎么!你不想在欒姨這呆了嗎?”
葉星河連忙擺手說道“當然不是!”隨后,葉星河將韓衛民與自己的恩怨簡單的向欒月敘述了一番,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那一晚的對話。
欒月聽完之后眉頭大皺“你小子來斧國沒多久怎么惹了這么多人?還有那什么門主府主的竟然能命令韓衛民?我怎么不知道斧國還有這么大的勢力。”
隨后欒月將視線轉到了葉星河腰間的湛藍上,搖頭苦笑道“也是,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