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整個人都呆了,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她頓時起身,怒瞪著安華說道“安師哥!你到底想干什么?!剛剛一直給我夾菜就算了,還非要和星河哥哥斗氣,現在好了!弄了我一身!哼!”說罷,靈雀轉身向樓上客房走去。
安華頓時一愣,忙沖靈雀的背影大喊道“雀兒妹妹!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啊!”說著,他就想起身追去。
一旁的欒月冷哼一聲“安兒!你給我坐下!”安華聞言怔在當場,看了看靈雀的背影,又看了看旁邊一臉怒意的欒月,他低頭說道“是!師傅!”隨后打了蔫一般的坐了下來。
欒月將筷子放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安華說道“安兒啊!你一天天能不能有點正事,你入門都多久了?竟還是個外氣!你師妹比你入門晚了五年都晉級內氣了!你這做師哥的臉往哪擱啊?你看看人家星河,坐馬車上都不忘修煉,你呢?你能不能長點心!”
安華聽著欒月的訓斥,深深的埋著頭,不敢言語,欒月看著他這樣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也起身向樓上走去。
桌上瞬間便只剩葉星河與安華二人了,葉星河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心說這飯肯定沒法吃了,感受著還有些空空的小肚子,葉星河無奈的起身,同樣向樓上走去。
桌上的安華看到葉星河要走,他抬起頭瞪視著葉星河,雙眼遍布血絲,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怪你!都是你這垃圾害的!那天你死哪不好?非躺在靈雀妹妹回去的路上!”
葉星河聞言微微一愣,他腳步微頓,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不過終是沒說出口,他搖了搖頭,不在理會這個不知所謂的安華,不再停留的向樓上走去。
安華瞪著眼睛一直盯著葉星河的背影,看他的表情,心中指不定將葉星河罵成什么樣了。
葉星河無法理解安華是怎么將責任推卸到自己身上的,他只能將這個歸結為安華太過幼稚,跟一個小孩自然沒什么好計較的,于是葉星河回到房內,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便上床睡了未再多心。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欒月將葉星河叫醒,領著他來到了樓下,到了院中,葉星河發現此時的院中還站著四個人影,其中兩個是安華與靈雀,另外兩個他則不認識。
走到四人近前,欒月先是指著那兩個陌生面孔說道“星河,這兩位都是我們云州來參加武首擂的選手,那個瘦高的叫齊來虎,那個矮一些的叫宋遠書。”
葉星河聞言,忙欠身見禮道“見過二位兄臺,在下葉星河。”那兩人聞言也忙躬身回禮。
隨后,葉星河有些疑惑的看著欒月問道“欒姨,不是只有州武大會的前三名才能來參加武首擂的么。”葉星河的言下之意就是,為什么云州這么特殊,來了四個人。
葉星河這話說完便發現,一旁本就臉色不善的安華面色變的更加陰沉,葉星河見狀心思一轉,便想到了其中緣由。
果然,欒月沒好氣的白了安華一眼說道“這個不爭氣的東西,連前三十都沒進去,還武首擂呢!好了好了,我將你們叫下來,是有些任務要交給你們,現在離武首擂開始的時間還有一周有余,在接下來的時日,我要你們日日在此比練,俗話說的好,戰斗中的成長是最快的,但是你們也要記住一點,點到為止!知道了嗎?”
“是!”眾人齊聲應道,欒月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嗯,那這便開始吧,你們誰先來啊?”
葉星河屬客,自然不會在這時候搶風頭,靈雀與安華同樣沒什么表示,齊來虎狂笑一聲道“宋兄!既然沒人表示,不如我們打個樣吧?”
宋遠書聞言笑道“哈哈哈,好啊齊兄!那小弟便再來試試齊兄萱花碎月斧的厲害。”說罷,宋遠書走到場中,雙手一背看向齊來虎。
齊來虎聞言,從腰間抽出一把小斧走到宋遠書的身前,抱拳說道“我也早就想再領教一番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