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意,大大咧咧的閑逛著,心說走到哪算哪。
說來也奇怪,隨著葉星河的前行,周圍的花草樹木開始變的越來越多,下人卻是一個都未見到,葉星河有些疑惑的繼續前行,終于!葉星河看到了他入府以后看到的以第一建筑。
這是一個奇怪的房子,房子的四周種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在花田的中央,一條小路直通房內,那房子的模樣極為奇怪,葉星河換了幾個方向,瞇眼細看之下發現,這房子的形狀似乎是一個陣法。
葉星河有些疑惑,順著花田中的小路便走入了那奇怪的房中,推門而入,葉星河的精神瞬時一震,他只覺屋內充斥著澎湃的靈氣,甚至可以隨著他的呼吸融入體內!
掃視了一圈四周,葉星河的目光便被屋中間一個閃著綠光的透明罩子吸引了,葉星河有些疑惑的走了上去,隨即他有些驚訝的發現,罩中竟擺著一張玉床,玉床同樣呈碧綠色,在玉床之上還躺著一個極為秀美的女孩。
此女緊閉雙目躺在玉床之上,她的胸膛微微起伏,似是在沉睡,她五官精致,極為靚麗,雖緊閉雙目,但依然可見其國色天香之姿,若是此女能睜開雙眼,那不知又是何等禍國殃民的景象。
葉星河心中不免有些期待這玉床上的女子睜開雙眼的情景,這時,一道聲音在他身后響起“你是什么人?膽敢擅闖禁閣!”
葉星河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身形高挑手持長槍的人擋在了門口,看此人面相似是個中年人,此人長相普通,氣勢內斂,若不是他手中拎著那桿亮銀槍,還真看不出他也是個習武之人。
葉星河有些歉意的抱拳說道“這位兄臺,在下是欒州主帶回來的客人,只因無意間在府內迷失了方向才來到了這里,在下不知這是禁閣,還請兄弟見諒!”
葉星河語氣客氣態度誠懇,那持槍之人并不領情,他先是看了一眼葉星河身旁的玉罩子,隨后冷哼一聲道“你且先隨我出來,我們到外面去說。”
葉星河點了點頭并沒在乎,隨著持槍之人走出了房間,帶他出來之后,那人猛地將房門關上,隨后冷哼一聲道“我看你小子賊眉鼠眼倒不像個好人,既然你有膽子擅闖禁閣。那便嘗嘗我這亮銀槍的滋味!”
說罷,那人不由分說的揮起長槍向葉星河刺去,葉星河連忙側身閃避,他一邊閃躲一邊喊道“兄弟且慢!我真是欒州主的客人啊!”
那人卻不停“呸!看我捅你幾個透明窟窿再定你的身份!”說罷,他手上槍影不減反增,不消片刻以化作漫天銀芒掃向葉星河。
葉星河見說不通,腳下不住的后撤,一個縱身向遠處逃去,不想和此人動手,自己擅闖禁閣本就理虧,若再將身后之人傷到,豈不有負欒月救命之恩。
那人見葉星河逃竄怒喝一聲“小賊休走!”隨后,一個頓步追著葉星河的身影便殺了過去,二人一追一趕,直將暮州府鬧了個天翻地覆。
二人這么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欒月,她縱身而上,攔住了二人的去路,持槍之人見到欒月之后便頓住了身形,他沖著欒月抱拳說道“主人!”
欒月疑惑的掃了二人一眼說道“槍奴?你怎會如此無禮?追著我的客人不放?”
槍奴忙說道“主人!這小子擅闖禁閣,我看他賊眉鼠眼的,未曾相信他是主人的客人!這才追著他不放。”
葉星河也忙說道“欒姨這的確怪我,是我在府中誤打誤撞才撞入了那什么禁閣之中。”
葉星河的語氣誠懇,畢竟這事的確怪他,欒月聞言擺了擺手道“原來是這樣啊,行了!槍奴你回去吧。”槍奴聞言,微微躬身,隨后轉身離去。
槍奴離去之后,葉星河開口說道“欒姨,我實在不知道那里是禁地,實在是...”
欒月擺了擺手說道“無妨無妨,別人闖入還非要個說法不可,你嘛,你可知那禁閣中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