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河見到眼前的桌上又擺好了兩個盒子,他下意識的回頭向那兩個仆人看去,想要看看他們到底拎了多少東西來的。
這時,那公子哥已經(jīng)將桌上的盒子打開,兩塊美玉正盛放其中耀耀生輝,那公子再次一抖羽扇說道“雀兒,這是兩塊連生壁,若雀兒你不嫌棄我倆一人一塊可好?”
靈雀臉色一冷,再次將盒子蓋上“羽墨清,你能不能不要老來糾纏我了?很煩的知道嗎?還有!不要在叫我雀兒!謝謝!”
公子哥臉色終于繃不住了,他冷哼一聲說道“哼!靈雀!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靈雀聞言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說道“羽墨清!我勸你還是將你的東西拿回去!不要在我身上白費心思了!有這功夫,你不如去你的春香樓中尋你的滿屋嬌鳳!”
公子哥冷笑一聲說道“靈雀!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仗著你師傅便可以嚇住我羽墨清了!我羽墨清看上的女人,還沒有能逃出我手掌心的!既然和你好言相說你不領情,那明天我便直接去城主府找你師傅要人!”
靈雀聞言頓時氣急,她冷聲道“羽墨清,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我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就算你去也是白去!”
羽墨清聞言臉色瞬間便陰沉了下去“心上人?你身邊那個王佐嗎?他算個什么東西,天天圍著你轉,我早就看他不爽了,在你們離開這段時間,王家早就被我連根拔除了,難道你沒有收到消息嗎?若是你指望他,我勸你還是盡早放棄吧。”
靈雀聞言心中有些驚詫,王家的實力她還是知道的,若沒點底蘊,憑王佐的心性與實力如何能拜欒月為師?卻沒想到諾大的王家竟被眼前的羽墨清幾天之間便給滅了。
靈雀本想拿王佐擋刀,卻沒想到被羽墨清堵死了,她有些不甘的說道“當!當然不是王佐!”
羽墨清聞言眼中有些疑惑的問道“哦?除了他還會是誰?莫不是雀兒你想編出個人來匡我不成?不如雀兒你將那人叫來與我見上一面,到時我絕不再糾纏你了如何?可若是沒有這個人!”
靈雀臉色一凝心說“我可不就是想匡你么?”這時,她突然看到了對面的葉星河,靈雀心中頓時有些生氣,自己都被逼成這樣了,葉星河竟還有心情還在一旁看戲,靈雀心說“好!我讓你看個熱鬧!”
于是,靈雀把心一橫,伸手指向葉星河說道“這位,便是我的心上人了。”
羽墨清順勢看去,他似是此時才發(fā)現(xiàn)了與靈雀同坐一桌的葉星河,羽墨清瞇了瞇眼請說道“哦?不知閣下是哪家的公子啊?”
葉星河本在一旁看熱鬧,卻沒想到突然便惹火燒身了,聽著羽墨清上來就問家事的話語,葉星河暗道幼稚,他本不想搭理眼前的這個腦殘,卻不想羽墨清竟如此不識抬舉。
羽墨清見葉星河不理自己,以為他是被自己嚇到了,他冷笑一聲道“哼!雀兒,你看這小子的窩囊樣,你從哪個窮山溝里找到他的?”說著,他竟還想伸手拍拍葉星河的頭。
葉星河哪能讓他如愿,剛剛不想理他只是不屑罷了,葉星河伸手抓住羽墨清伸來的手,隨后微微用力,將羽墨清向后推去。
羽墨清隨即“登登登”的后退了數(shù)步,感受著手腕上余力未消的勁道,羽墨清有些驚怒的問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到底是哪家的公子竟如此不長眼!”
葉星河聽著羽墨清竟還在追問自己的家世,想要以此要挾,不禁笑出了聲,如此無腦的紈绔還真是不多見,葉星河玩心大起,一腳踩在椅子上,側身看向身后的羽墨清道“哼!不過是羽家的后生罷了,囂張什么?”
羽墨清聞言,臉色變的驚疑不定了起來,一旁的靈雀看著裝模作樣的葉星河則是強忍著心中的笑意,羽墨清略帶試探的問道“閣下莫不是華洲城中的公子?”
葉星河聞言冷聲道“我可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