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羽墨濁不住的咂舌,突然,羽墨濁的目光被路邊的一具尸體吸引住了目光,正是他父親羽云的尸身。
羽墨濁臉色一變,一個極度悲傷的表情從他臉上浮現,他裝模作樣的指著羽云的尸體哭訴道“是誰!是誰竟如此狠心!將我老夫誅殺于此!我定與他勢不兩立!”
羽墨濁不住的哀嚎,眼中卻無半絲淚痕,裝了半天之后,羽墨濁沖著身后的家丁吩咐道“快!快將我父親的尸身收回去,我可憐的老父親啊!”
羽墨濁身后的家丁忙上前手忙腳亂的搬起羽云的尸身向羽家反去,在幾個家丁走后,羽墨濁臉上的傷感瞬間消散,他一抖手中的羽扇,正了正神情,繼續向內府走去。
見到羽墨濁來了,一個黑甲衛忙迎上前來說道“羽公子!我們大人正在書房等您!”
羽墨濁點了點頭揮手說道“帶路吧!”隨后,他跟著黑衣人一路走到了暮州府的書房之中,推門而入,黑鉤正坐在書桌后好整以暇的看向門口。
黑甲衛彎腰施禮,緩緩退出書房,帶上了房門,黑鉤伸手虛指對面的客坐,示意羽墨濁入座,羽墨濁微微勾嘴,一收手中折扇,緩緩坐了下去。
黑鉤開口說道“那老頭,你解決了嗎?”
羽墨濁答道“那是自然,剛剛讓家丁將尸首都搬回去了,我那個傻弟弟”
黑鉤擺了擺手打斷了羽墨濁的話道“那個不需要,你將這個東西吃了。”說完,黑鉤從懷中掏出一個黝黑的玉盒,他將玉盒緩緩打開,推到了羽墨濁的面前。
羽墨濁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的古怪玉盒,他將玉盒拿起,盒內盛放著一顆形狀怪異似是藥丹的東西,羽墨濁好奇的湊近嗅了嗅,隨后開口問道“這什么呀?”
黑鉤好整以暇的道“食心蠱而已,將它吃了,這暮日城,暮州,就都是你的了。”
羽墨濁有些好奇的將盒子湊近,仔細看了看,眼中有些懷疑的看著黑鉤問道“食心蠱?做什么用的?這東西怎么看怎么聽,也不像個好物件吧?”
黑鉤無所謂的道“食心蠱,顧名思義,是一種喜歡以心為食的蠱蟲,不過你不必擔心,你將它服下,每三個月,找我主人要一次解藥,你自會無憂,當然,若是你錯過了吃解藥的時間,那么我就只能跟你說聲抱歉了。”
羽墨濁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哦?這是想將我控在手中的意思嗎?不知道這是我岳丈大人的高見?還是大人您的私策呢?”
黑鉤挑了挑眉說道“自然是我主人的意思,我哪有這么大的權利,你到底吃不吃?你若不吃,這暮州可不能給你。”
羽墨濁將盒子放下,他略帶試探的說道“不吃,這暮州不還是得給我么?事情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你們還能回頭不成?”
黑衣人有些好笑的道“誰說非你不可了?莫不是你以為娶了我家大小姐,便可以為所欲為了?”說罷黑衣人伸手向桌上的玉盒抓去。
羽墨濁見狀眼神一凝,他把心一橫,心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一把抓起玉盒中的蠱丸丟入口中,黑鉤見狀含笑的坐回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