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后的一段時間里,葉星河經(jīng)過蘇思淼的調(diào)理身體恢復的很是不錯,但是他的靈氣卻是一直維持在外氣,葉星河試著去吸收天地靈氣,但是最后都是無功而返,他的境界好像就這樣停在外氣了!
樊淼這些日子倒是經(jīng)常往葉星河這邊跑,葉星河的狀態(tài)不佳她也看在眼中但是并沒有多說什么,對于北藥堂的行程她也從來沒有催促過,似乎她根本就不著急,她的這一表現(xiàn)也使葉星河更加懷疑那天是不是真的是眾人太過敏感了些。
相對的,樊淼總往葉星河這邊來靈雀自然是有些不快,每每都愛與樊淼斗嘴,但是她明顯不是樊淼的對手,每次的斗嘴之爭都是她先敗下陣來,葉雨璇自然是與靈雀親近,見她被欺負,葉雨璇還時不時的在一旁幫腔,但是只要葉雨璇一開口,樊淼便不再多言并不跟兩人過多計較,葉雨璇對此也只能報以無奈。
葉星河則是對于自己的實力問題有些擔憂,蘇思淼也經(jīng)常來查看但是最后都是無功而返,蘇思淼給葉星河喂了不少的丹藥,用他的話來說,其中不乏有一些丹藥都是些稀世珍品,其內(nèi)的藥材都是萬年難求,但是事實是,葉星河似乎真的不會修煉了,無論蘇思淼如何努力、想什么辦法,最后都仿如石沉大海。
葉星河對這個結(jié)果表示不能接受,這對他的打擊或許太大了些,葉星河甚至變得有些少言寡語,葉雨璇自然看出了哥哥的變化,但是對于此,葉雨璇明顯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只能奢求蘇思淼大發(fā)神威能將根源解除。
這天,葉星河再次嘗試修煉無果之后頓時怒上心頭,將屋內(nèi)的物件砸了個遍,葉雨璇與靈雀去蘇思淼那里取藥,待得二人回來的時候,屋內(nèi)已經(jīng)只剩滿地狼藉了,葉雨璇忙將藥包丟下跑到葉星河的身邊查看葉星河的狀況。
葉星河見到妹妹后頓時有些崩潰的抓著頭說道“璇兒!璇兒哥哥沒用!哥哥現(xiàn)在的境界就算在外氣都有些不穩(wěn)了,可能再過些時日,哥哥就要跌入凡境了!我葉家的血海深仇啊!”葉星河此時甚至有些瘋癲了!
葉雨璇滿眼心疼的不斷安撫著哥哥,靈雀則在一旁急的跳腳,這時,一陣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隨之響起,靈雀開口問道“誰啊?”
欒月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雀兒,是我!”靈雀聞言忙跑過去將房門打開,門外站著兩個人影,其中一人是欒月,另一人則是達一師傅,兩人走進屋內(nèi)看到屋內(nèi)的情況明顯一怔,欒月看向靈雀問道“雀兒,這是怎么回事?”
靈雀剛要回答,達一卻將她攔下,達一目光鎖向葉星河,念了句佛號后說道“小施主氣性真大啊,這些物件又沒招惹你,何故拿他們?nèi)鰵猓俊?
葉星河怒視向達一說道“你在這說什么風涼話,裝什么假慈悲?你又不是我怎么會知道這些東西沒有招惹到我?”葉星河此時的精神幾近崩潰,語氣自然不會太好!
達一號不在意的走到葉星河的身邊盤膝坐在地上,他直視著葉星河的雙眼說道“施主可知何為放下?可知何為看淡?”
葉星河聞言冷笑一聲“達一師傅,我知你是高僧卻沒想到你竟如此無禮!沒有背負之人放下自然易如反掌!可是與我來說談何容易?”
達一聞言再次念了句佛號后說道“施主巧辯之力的確不俗,不過貧僧想說的是,相由心生,憑施主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想要恢復實力在貧僧看來似乎不太可能了。”
葉星河聞言作勢就要發(fā)作,達一抬手將他攔住道“且慢,施主,貧僧并不是來說風涼話的,貧僧只是想說些道理,其實武道一途與修佛一路實則并無大致區(qū)別,都是由心射影,道心與佛心在形成與完善的過程中本就一樣,施主覺得如何?”
若是正常時候,葉星河還能聽達一好好絮叨絮叨,但是現(xiàn)在,葉星河心頭是暴躁不堪,聽著達一的嘚嘚頓時滿是不耐的說道“你到底想說什么?有話快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