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洪扭頭看著李浩南,眨了眨眼,神情古怪。
看袁洪表情,李浩南感覺自己似乎問了個很傻的問題。
袁洪收回目光,意興闌珊,聲音越發(fā)低沉。
“沒有。”
“想必是大王心胸豁達,放他一條生路,不屑于和那人一般見識。”李浩南拋出一頂高帽扔到袁洪頭上。
袁洪轉(zhuǎn)頭又看向李浩南,面上肌肉抽動,聲音嘶啞著說道:“不是我想放他一條生路,是我不想找死。”
“那人是誰?”李浩南的好奇心抬到頂點。
“大禹。”
大禹······李浩南以為自己幻聽了,急忙問道:“大禹?人族那個大禹王?”
袁洪重重點頭,沉聲說道:“天下沒有第二個大禹,正是他。”
這······李浩南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沒看出來,這袁洪不只是長大了之后喜歡頭鐵惹事,年輕時候也是條(惹)好(禍)漢(精)。
自己還真是低估他了。
不對啊,以大禹的境界,應該不至于會為難當時還是小猴妖的袁洪,其中必有隱情。
李浩南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追問道:“大王究竟是怎么得罪的大禹?”
“不是我得罪大禹,是我?guī)煾浮N規(guī)煾府斈暌彩敲勌煜拢耸俏以澈镆蛔迓N楚,大名鼎鼎的淮水大圣無支祁。”
李浩南點頭說道:“我聽說過淮水大圣的名字,原來大王的師父竟然是他。他是怎么得罪大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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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洪悶聲說道:“嗯,我也是風聞,據(jù)淮水北岸猿十二妹子的相好,狐阿八的堂哥的老娘所講,就是一只涂山氏的老狐貍精說的,大禹要治水,長年不在家,留下他娘子涂山嬌娘娘一個人獨守空房,不知怎么的,我?guī)煾负湍峭可綃赡锬镏g有了點曖昧,然后就打起來了。”
我,啊······
竟然還有這種勁爆內(nèi)幕?
李浩南倒吸一口冷氣,沒看出來,這袁洪也是肚子里有貨,見過大世面的人。
還有,袁洪這頭鐵惹事的作風,不是自學成才,而是家學淵源,屬于師門傳承。
喘了幾口粗氣,李浩南穩(wěn)住情緒,接著問道:“這消息是真的嗎?該不會是那個老狐貍精隨口編排的吧?”
袁洪說道:“我哪里知道真假,不過就在我聽到這個消息后不久,大禹就帶著人來治理我們淮水了。我?guī)煾敢彩窃谀莻€時候,提前留了后手,給了我一個裝著八九玄功的玉簡,讓我先走一步,到梅山來避避風頭。后來我得到消息,我?guī)煾副淮笥碜プ。?zhèn)壓在淮陰龜山腳下。我也就死了心,繼續(xù)留在梅山修煉,不敢回去。”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既然是大禹,我們還是不要招惹的好。”李浩南說道。
“的確是招惹不起,不過······”
袁洪說著,伸手搭在李浩南肩膀上。
一股心驚肉跳的感覺忽然傳遍全身,李浩南直覺感受到,有大恐怖的事情要發(fā)生。
就聽袁洪說道:“我傳你八九玄功,可以說是你師父,我?guī)煾副闶悄銕熥妗熥嬗须y,你能見死不救嗎?”
我,這,你想干什么?
李浩南立刻猜出袁洪的想法。
果然,袁洪說道:“你腦子靈活,又肯努力,將來必成大器。等將來玄功大成,你一定要想辦法去把你師祖放出來。”
你愛去你去,你個坑貨。
大家熟歸熟,你也不能這么坑我啊。
李浩南心中怒罵。
心中罵過一通,臉上卻還得是笑瞇瞇。
他壓著怒氣說道:“大禹王那種人物,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