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來自應(yīng)龍的最高指示,敖癸不再糾結(jié),一心一意地將心思用在追求李想容身上。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羅剎公主對他總是不假辭色,一副我講課你聽講,公事公辦的樣子。
反觀李想容,因?yàn)樯砩涎}的緣故,不僅敖癸對李想容,李想容對敖癸同樣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親近感,終日里敖癸哥哥長,敖癸哥哥短的叫著,叫的敖癸心里的躁動之情一日強(qiáng)過一日。
正如應(yīng)龍和李浩南都說過的一句話,一見鐘情的背后多半是見色起意。
自打見了李想容后,敖癸三觀跟著五官走,一顆風(fēng)流心沒什么障礙地便轉(zhuǎn)到李想容身上。
帶著一顆躁動的心,敖癸對李浩南是又恨又愛。
愛的是,李浩南弄來的那張面具遮住了李想容的真容,又不時散布李想容化形出了岔子,容貌異常,不方便露臉的謠言,讓梅山上下大多數(shù)妖族都以為李想容長的不堪入目,倒是沒有哪個雄性妖族到她身邊獻(xiàn)殷勤,自己也不用擔(dān)心有什么情敵競爭。
恨的是,李浩南從龍族煉器師那里弄來的那個破面具,擋住了想容妹妹的絕世容顏,連個用神識偷窺的機(jī)會都不給。
而且,李浩南每天縱使事務(wù)再繁忙,卻也不忘將門禁時間盯得死死的,每天申時末,天色將黑的時候,李想容不準(zhǔn)再出門,自己也不能再留在舒南湖邊的府邸里,連個讓自己和想容妹妹月夜談心的機(jī)會都不給。
要想抱得美人歸,先得搞定李浩南這個大舅哥。
只是這個大舅哥分外難搞啊!
不知不覺,敖癸心中對李浩南的稱呼已經(jīng)從李長老和掌門,變成為大舅哥。
至于羅剎公主,早已經(jīng)被他供上神壇,徹底當(dāng)做老師來對待。
不知不覺,又是一個多月過去,時間到了十一月月底。
這一天,梅山五嶺中,梅嶺與舒嶺的交界之地,李浩南為梅山妖族設(shè)下的擂臺邊。
敖癸身穿銀甲,手持亮銀槍,抖擻精神地跳上擂臺,直面擂主阿修羅修無克。
修無克三頭四臂,青面獠牙,丑陋如鬼。
四條手臂上分別拿著鏈子錘和血色長刀等武器。
在丑陋的修無克襯托下,敖癸越發(fā)顯得豐神如玉,英姿俊朗。
“敖癸哥哥必勝。”李想容抬起雙手放到嘴邊成喇叭狀,對著敖癸大聲喊道。
見李想容為自己打氣,敖癸更是豪氣萬丈。
“修道友,得罪了。”
與修無克客氣一句,敖癸縱身沖了上去,一條亮銀槍分出無數(shù)槍影,從四面八方刺向修無克。
修無克掄起血色長刀,迎向來自右前方的一個槍頭,刀槍相撞,破掉幻像,發(fā)出叮地一聲脆響,漫天槍影跟著消失。
鏈子錘帶著一股惡風(fēng)砸向敖癸,敖癸閃身躲開,一擰身,轉(zhuǎn)動槍頭向修無克右側(cè)肋骨刺來。
修無克側(cè)動身體,槍頭沒有刺中肋骨,只是擦著修無克的右側(cè)身體劃過,帶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敖癸這一槍用力過猛,卻沒有真正刺中,身體失去平衡,正要收回長槍,異變突生。
修無克身體兩側(cè),忽然又各自長出一條新的的手臂,這兩條手臂前伸,抓住亮銀槍的槍桿,另一條手臂的血色長刀跟著當(dāng)頭落下。
敖癸大駭,急忙松手,身體跟著倒飛出去。
修無克似乎早就預(yù)知他的舉動,跟著一個瞬移追向敖癸,血色長刀依舊是無情地落了下來。
敖癸沒想到修無克一眨眼便追到身邊,眼看長刀落下,急忙閃身躲避,避開了腦袋,卻沒有避開胳膊。
“啊······”
敖癸右臂被齊肩斬落,慘叫一聲,捂著血流如注的右肩,在擂臺上踉蹌幾步